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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裡有錢有顏風風光光，實際上手裡每天都在鉅額過賬，挺不容易的，你多體諒他！”
這語氣和語意，蔣含笑覺得不能再與他深入交談，手扶茶杯點頭致謝：“瑞總，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得先上去跟老闆彙報工作了，您要一起上去嗎？”
“彆著急呀！”瑞少成那副吊兒郎當的強調又來了：“我不就是來參加下午那個正式會的嘛，他們還在上面吃飯，你就別去打擾了，讓你老闆踏踏實實吃口飯！你吃過飯了嗎？”
蔣含笑勉強禮貌回應：“吃過了！”
“那好，和你談點正事！”瑞少成拿出一份檔案遞過去。
蔣含笑遲疑著接在手裡，怎麼又有檔案？瑞總能有什麼檔案需要她來看的？她打著一百萬分的謹慎態度翻開瀏覽，竟是她在盛天策劃的那個幼兒繪本發展專案。
蔣含笑有點詫異：“瑞總，您這是什麼意思？”
瑞少成：“我聽阿盛說了，這個專案原本是你的策劃，中間被別人偷了，你就是因為這個才從盛天辭職。”
蔣含笑心跳微快，原來盛總把她的要求記住了，並且已經跟瑞少成提過，瑞少成是這個專案的重要資方，為什麼現在來海市親自找她？
瑞少成看出她的困惑，便自顧解釋道：“這個專案作為瑞華教育本季度的主投專案，上馬了兩個月，進展緩慢，連預期的三分之一都沒達到！”
“阿盛和我提到這專案是從你手裡偷走的，我就警惕了，派去了一個調查員，他回來跟我彙報說對這個專案後續的發展很擔心，這專案的整體推進似乎有點問題，別說收益，怕是投資成本都收不回來……”
蔣含笑聽到這裡，隱約有了一點領悟，這個專案的推進遇到了麻煩，這是她離開盛天時就預料到的。
因為許燕偷走的是她的初始版策劃，裡面有一個很大的問題，她在改版裡已經調整了。
可惜改版還沒正式確認，許燕已經拿著她的初始版找到了贊助方，並得到盛天的立項批准。
一想到瑞少成帶隊贊助方排面盛大地來盛天考察，把許燕捧得特別高，蔣含笑心中難免有些不平，她放下檔案，說：
“瑞總，盛天這個專案的籌劃負責案裡，從始至終就沒有我的名字
，況且我已經離開盛天，和這個專案沒有任何關係！”
“是麼？”瑞少成饒有意味地盯著她：“我覺得你看上去倒是一副早有預料的樣子！”
蔣含笑微笑搖頭不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