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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商抖了抖衣袖,取出一封竹簡遞給了陶商。
陶商開啟一看,眼睛登時張大。
這封竹簡上赫然寫著徐州官員的名字,還有他們與曹操書信往來的具體時間。
每一封往來書信,都記錄得十分清楚。
“父親這是……”
“呵呵,我若不裝病,如何能知道徐州有這麼多首鼠兩端的人呢?”
啊!
陶商大吃一驚,“原來父親你沒病!”
在短暫的驚訝過後,陶商心裡又驚訝又對父親佩服的五體投地。
不愧是能做到一方老大的人,不會韜晦隱忍,那這幾十年的官兒豈不白當了?
“徐州的腐敗已經滋生多年,眾人欺我庸弱,為所欲為。”
“這一次,老夫要借擊敗曹操的威勢,來好好整飭一下徐州的官場!”
陶謙的眼眸微微眯起,露出一絲精芒。
誠然,他不是一名出色的軍事家。
但為官幾十年,豈能沒點兒政治手腕?
當年楚莊王荒廢朝政三年,最後將那些奸臣一併剷除,一鳴驚人。
今日他陶恭祖也要效法楚莊王了。
“彭城那邊有玄德公堅守,曹賊短時間必不能破。”
“待其知道兗州出事以後,必然回撤,如此彭城之圍立解。”
“彭城若是保下,那麼此前被攻陷的城池自然也能一併收回。”
陶謙捋著鬍鬚,悠然自得地說道。
他雖然年老,好在臨死之前幹出了點政績。
現在劉備又依附於自己,徐州的局勢似乎一下子明朗了起來。
“父親高明,孩兒深感佩服!”陶商拱手道。
“……哈哈哈。”陶謙撫掌大笑。
而就在他得意忘形之際,水榭外傳來一道聲音。
“……主公,兗州有新的信箋來!”
陳登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他是陶謙的典農校尉,掌管徐州農事。
同時,他還是徐州士人代表,是徐州勢力中最強大的一支。
就連陶謙都要敬他三分。
何況陳登本就能力出眾,膽識過人,上一次去青州求救田楷便是由他辦成的。
“元龍,兗州又來信箋了?”
陶謙微微一頓,讓陳登直接拆開信箋念出來便是。
因為他這幾天收到的兗州信箋,基本都是世族作亂,呂布偷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