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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湖面出神,對於唐昀這個人以及他這麼些古怪地行為感到困惑。
本來將要想通了,想這人大概只是個性乖張了些,本質上並不壞。
——他本來是這麼想的,而後唐昀在他身邊站了會兒,沉默良久開口一句話便將氣得又要把這些話收回。
唐昀道:“白少俠,你看我又救了你一次。”
白秋令不喜與人爭辯,獨來獨往慣了,極少下山也未曾見過眾生群像,除了十惡不赦之人,他往往都能接受不同人有不同的個性。
唐昀除外。
在雲隱山習劍之時司言也教他讀書寫字,生活中只有劍,劍譜,藥,偶爾也有這三種書以外的名家著作。雲隱山所有的書他都看完了也背完了,也算半個飽讀詩書的人,此時卻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身側這個對著他笑得純粹又溫柔的唐昀。他又抿唇沉思了片刻,終於腦海裡閃過兩個字準確無誤的將唐昀“罩住”。
他動了動嘴唇,冷冷道:“無賴。”
唐昀一聽,既是無賴,是好是歹總歸算個印象,心中反而雀躍起來。他手中扇子開啟的時候發出悶響,扇面抖了抖,一朵海棠映著月色,讓人瞧著都像把那月光開成了花瓣,在他手中輕盈的擺動。
唐昀於是偏頭迎上白秋令的視線,眉眼帶笑回應道:“過獎。”
白秋令覺得自己心頭一把利刃就要被磨得鈍了。他拋下了不與人爭辯的原則,決定今晚就要“教”會面前這人什麼叫禮義廉恥,忍耐克己。
“唐閣主一直跟著白某,不知道是看上了白某身上哪樣東西?在下初入江湖一無所有,若是什麼地方不小心得罪了閣主,還望閣主明示。”到底是極剋制的人,白秋令一番計較後準備破口大罵的情緒又被他忍了回去,換了個柔和的說辭。
唐昀大笑出聲卻並不答話,抬手飛快點了白秋令的穴位將他釘在了原地,教他只能張嘴說話,
白秋令現在的狀態肯定是衝不開唐昀十成力點下的穴,等遊走的內力和紊亂的呼吸都歸於平靜,他人已經被放坐在了地上,而唐昀淡定自若地坐在他面前,手中的摺扇還輕輕搖著。
唐昀抬手低頭看著掌心,內息緩緩遊走在四肢和內臟。他掌心對著白秋令,輕輕搭在了他的心口,將一縷真氣緩緩渡進去。
兩人相對坐著,約摸一個時辰後,白秋令渾身就像水洗一樣,汗水打溼了他額前的頭髮,他睜開眼是星辰滿布,眼中映著竄動的火苗給他的雙眼添了些生動,唐昀又一次看得出了神——他喜歡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