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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但我還是得回碧心門一趟。”
白秋令頗為理解:“嗯,你自小在那裡長大,就算是要回到中原,當然要和江門主說清楚。”
“就算是要回去,現在也不行。”唐昀卻道。
江月輝條件反射反問他:“為什麼?!”
不愧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唐昀皺眉也反問江月輝,“那你為什麼一定要現在回去?”
“因為我——我要!”江月輝還是頭一回覺得不好意思,覺得在自己真正的哥哥面前講出與心上人睡到一處去了,實在是比養蠱蟲還要難。
他要講的話江眠也並不知曉,見他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江眠“貼心”地靠過去輕聲問他:“怎麼了?……我既已答應你,一定會信守諾言,你大可不必擔心。”
唐昀那十二萬分耐心很快消耗殆盡了,他不悅追問:“到底因為何事!”
江月輝像是突然從身邊江眠的身上得了勇氣,反手拉了他手腕擲地有聲道:“我要回碧心門向阿爹求親,我與哥哥不是兄弟那他就再沒理由阻止我們,而且昨晚我已經對哥哥做了那樣的事,——我是要對
他負責的!”
江眠窘迫極了,抬手捏了捏眉心,而另一隻被江月輝拉著的手無論如何都掙不脫。
白秋令聽了江月輝那驚世駭俗地幾句話更是愣在了原地——這個江月輝,說著這樣霸道的話,那神情當真是唐昀一模一樣。他驚訝於這兄弟倆十幾年分隔兩地卻無法隔斷血緣相連,暗歎一聲不由得搖了搖頭。
見唐昀半晌不說話,江月輝以為他又要說“不準”,立刻便做好了準備,拉著江眠逃也要逃回西域去。
哪想唐昀笑了笑,輕描淡寫說了個“好”字,轉身走出去兩步又轉回來,鄭重其事地對江月輝說:“碧心門遠在西域,這聘禮都要備好,憑樓閣下聘,萬不可失了排場。”
白秋令:“......”
江月輝雀躍著,心頭一塊巨石落了地,他撒開手二話不說就朝唐昀小跑過去,張開雙臂將猝不及防的唐昀抱了個滿懷,欣喜道:“謝謝哥!”
江眠來不及細想為何是“下聘”,腦中都是昨晚的種種——昨晚怎麼哄都哄不答應喊唐昀一聲“哥”,這下倒是喊得挺痛快。
唐昀為這撞進心口久違的血肉親情所震動,他手腕一僵,摺扇都掉落在地上,那水色的劍穗在泥土上滾了一圈,好在地上乾燥,白秋令蹲下|身撿起來的時候仍是乾淨的。
他忽而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