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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卻沒有昏迷過去。
“李老師——”
在企圖喚醒時謙理智無果後，助手憑藉求生的本能，捂住額頭的傷口後跌跌撞撞的往外跑。
只可惜，時謙並不打算給他這個機會。
幾步上前，一手拽著助手的頭髮，一手拿著擺件狠狠的往他臉上砸。
不出片刻，助手已經沒了人樣。
屋裡滿是濺起的鮮血。
時謙手一鬆，擺件咕嚕嚕的滾落在地。
他站在原地劇烈的喘息著。
到了這種時候，即便是再蠢的人，也該意識到不對勁了。
時謙看著自已沾滿了鮮血的手，發現這副低劣至極的身體，竟然在影響他！
哪怕是暫時還得不到喻疏寒的身體，他也應該換一具身體了……
想到這裡，時謙快速轉身進浴室洗乾淨自已身上的血跡，穿上衣服後前往北堂靖的住處。
——
軍部。
喻疏寒的辦公室。
電腦的監控影片裡傳出男人歇斯底里的怒罵聲。
“你知不知道自已蠢的像豬一樣？！像你這種人，竟然也能爬到這麼高的位置，怪不得人類要滅絕！有你這樣的蠢貨存在，人類怎麼會不滅絕？！
你們這幫老不死的能活到現在靠的是誰？是我！你早該死了，是我賞你一條命！事情辦的這麼蠢，你怎麼不去死？！”
殷戎坐在喻疏寒旁邊，目瞪口呆的看著影片裡的人。
“你說這是時謙？？”
啊？？？
時謙畢竟是研究所高層。
以前研究所和軍部的聯合行動不少。
即便殷戎跟他不熟，多少也見過一兩面。
他實在很難想象影片裡暴跳如雷的男人是時謙。
這是個瘋子吧？
而且……
他罵的人竟然是北堂靖！
要素過多，殷戎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震驚。
此時謾罵聲還在不斷傳出。
喻疏寒調低了音量，聲音平靜。
“他是異種，換過身體。”
殷戎摸了摸下巴，還是很難接受，“異種的記憶是可以傳承的嗎？好像不可以吧……”
“可以。”喻疏寒道：“無法傳承記憶的是失敗的試驗品，也就是我們認知中的異種。”
其實異種根本不是異種，而是失去了所有記憶與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