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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樂場,紙飛機,花瓣雨,我愛你……
離別總是難免會帶有淡淡的感傷,尤其是當一切終將凋零於人生最美好的年紀。
這個世界上最為遙遠的距離不是愛而不得,而是明知世界末日也要去愛你,然後獨自在末日後的世界裡找尋有關於愛的回憶。
有人說,年輕人們不懂愛,只是將轟轟烈烈的激情燃燒當成是彼此至死不渝的情感。
但倘若機關算盡,倘若將一切都建立在權衡利弊之上,那麼它還配稱之為是愛情嗎?
很顯然,婚姻並不是愛情的墳墓,不能做到不忘初心,只貪戀於那誕生在剎那間的心動才是。
夜幕下,興奮了一天的安妮已然入睡,站在玻璃幕牆前、看著腳下的新約克郡,柯劍元才恍然想起自己似乎只是一個剛剛才加入到華夏二隊沒兩天的高中青年。
在本該思考粒子的函相能級躍遷、轉位數交革的年紀去考慮這些感人至深的東西,對於柯劍元來說,它們大概更多的只是一種因為無能為力而滋生於內心深處的悲愴與惶恐。
有道是:“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
人總是善於自我感動且不求回報。
如若沒有柯劍元的存在,那麼安妮·特侖蘇其實也不會表現得猶如她現在這般美好。
風,打在上百米高的玻璃幕牆上就彷彿撞上了巍峨的高山,哪怕千百年也無法改變其徒勞無功的命運。
人生在世,除了真正全知全能的存在又有誰會將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心裡?
自古以來,人們就對那些不著邊際的事物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最為璀璨的花朵永遠都不可能滋生於陰暗的土壤。
時光匆匆,轉眼間日期就來到了厄魔利肯帝王競選演說的當天。
為了以防萬一,柯劍元特意邀請土地俠全家一同在其位於維恩大廈頂層的住處觀摩現場直播。
小約翰對於這個已經來過不止一次的地方仍舊非常的好奇,和本就是個大孩子的安妮在別墅裡上上下下的跑著。
至於柯劍元,他則是看著安靜到近乎於有些慎獨的土地俠問出了其所一直感到好奇的問題:
“嘿,約翰。我記得你似乎並不是那麼沉默寡言的人啊?怎麼今天如此的安靜?”
回應柯劍元的是一份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土地俠下意識的想要囂張起來,但卻又趕忙緊張的看了眼小約翰的背影:
“咳咳,你知道的,孩子嘛,總喜歡去模仿大人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