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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笑意便淡了下來,扶雲和褚宴對視一眼,一向看彼此不順眼的倆人此刻默契卻極高,同時朝各自的寢房去了。
“不打算跟我解釋一下京都的流言?”牧與之幽幽道。
兩人同時僵住,訕訕的回頭看向他。
牧與之還是一派溫和,只是這溫和怎麼看怎麼瘮人:“我走之前怎麼叮囑的?要你們看顧好殿下,儘量讓她少與申屠川接觸,你們倒好,非但不阻止,還日日陪她胡鬧,最後讓整個京都都看殿下的笑話不說,還徒惹殿下傷心。”
扶雲像只縮著的兔子一樣大氣都不敢出,全然沒了平日紈絝小少爺的肆意,褚宴也垂著眼眸,規規矩矩的站著,不說一句辯駁的話。
牧與之訓人的時候,季聽已經躺下了。她在柔軟絲滑的床鋪上滾了兩圈,總覺著自己今日好像有什麼事沒做。
可具體是什麼事呢?她怎麼也想不起來,乾脆就不想了,帶著親人團聚的喜悅進入了夢鄉。
在她沉浸在黑甜的夢境時,風月樓三樓盡頭的廂房內,卻有人徹夜未眠。
兩個時辰前,申屠川一直在等季聽,然而等了許久都沒等到人,便叫人去長公主府看看情況,不料知道了牧與之回來的訊息。
牧與之……她便是為了他才不來的嗎?申屠川垂下眼眸,一直在桌旁坐到天亮。
直到京都城內第一聲雞叫響起、季聽突然驚醒,才想起來昨日忘記的事,竟是去風月樓。
……好在缺席一天不算什麼大事,她今晚再去就是了。這麼想著,她輕呼一口氣,重新躺下打算接著睡。
“殿下,您得上早朝了。”丫鬟輕聲催促。
季聽輕哼一聲,雙眼緊閉不肯睜開,含含糊糊的說一句:“本宮病了,派人去同皇上告個假。”
“殿下,您這個月已經告過七次假了,而這個月還有十日才到月底。”丫鬟有些無奈。
季聽閉著眼睛不肯醒,丫鬟無奈之下,只好幫她把床幔放下來,由著她去睡了。季聽一覺睡到晌午才醒,睜開眼睛時精神甚好,便興致頗高的換了騎裝往校場去了。
她這段時日忙著週轉於季聞和申屠川之間,一直沒顧上她手下那幫子人,現下正好得空,乾脆去巡查一番。
校場當值的將領沒想到她會突然過來,忙將她迎入帳內,頗為緊張的問一句:“殿下今日怎麼得空來了?”
“不是剛徵了新兵?本宮來看看。”季聽坐在主位上。
將領立刻叫人拿了新兵的名冊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