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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將軍身邊,平日裡比著獻殷勤,指望當韓家女婿,偏給陸九得了手,還能有好臉?”
陸九郎扯著韓明錚出來了,石頭又去同司湛嘰咕,拉著一道去了。
涼州是繁華之地,大軍入城也是發財的良機,大小酒樓無不生意火爆。石頭等人在樓下的雅廂飲酒吃肉,交換閒話,三人詭笑連連,說得欲罷不能。
陸九郎擁著韓明錚在樓上觀景,見她許久不語,遠望著城牆,問道,“還是當年的模樣?”
城上懸著一片孤雲,襯得巨大的城牆似也渺小起來。
韓明錚斂了神思,回道,“不一樣,那時城牆和天一樣高,還以為永遠也出不去。”
早年的涼州對漢人嚴加防範,出關管制極苛,韓明錚隨生母歸返,千辛萬苦抵了此地,卻不得出城,母親甚至為此歿去,成了多年的心魘。
陸九郎沒有多問,安慰簡短有力,“你已經攻下它。”
韓明錚長舒了一口氣,喃喃道,“拿下涼州,我真的很高興,你膽子也大,竟敢行這般險計。萬一狄銀守城不出,天德軍就白送了,到時候戰局失利,朝廷震怒,你就不怕後果?”
陸九郎當然想過,更想過無數次對手,“狄銀近年受蕃王打壓,又為達枷之死與央格成仇,急需一場大勝揚威。他驍勇自負,絕不會甘於守城,數月前我就讓奸細混入涼州,散佈兩軍不合的訊息,只要信了一半,他就抑不住本能,肉送到嘴邊還能不吃?”
韓明錚的眸光比月色更亮,比春風更柔,聽得莞爾,“猛獸也敵不過狡狼,你素來狡計多,好在如今是讓敵人頭疼了。”
陸九郎給她如此凝望,一時神魂飄蕩,胸臆滿蘊,忍不住低喃,“你信不信,這座城是為你而奪。”
韓明錚當然不會信,笑容帶上了謔意。
陸九郎抑下來,改道,“當年你說我不配與你相適,為什麼還會落淚?”
韓明錚微窘,“舊事何必再提,這次你立了大功,滿朝都要刮目相看了。”
陸九郎卻不放過,執意的纏問。
韓明錚給磨不過,終是道,“大約有些傷心,沒想到你那樣涼薄。”
陸九郎一靜,沒有爭辯。
韓明錚輕淺一笑,“後來也想明白了,其實無所謂好壞,你本性如此,不在乎歸處,就像那匹黑馬,終有一天要離開的。”
陸九郎低下頭,輕輕吻咬她的耳廓,似在抱怨,“我又不是馬。”
韓明錚給他纏得呼吸微亂,抬臂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