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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戎秋失笑,“才一讚就討賞了,你想要什麼?”
韓平策躍躍欲試,“好久沒出去奔襲了,心裡癢,等開春讓我帶兵走一趟?”
韓戎秋一言就駁了,“當主帥了哪能亂跑,近期還要給你議親,給我好生在家裡歇著。”
韓平策二十了,對此不算意外,隨口一應,忽然想起來,“阿孃是不是在給小七安排?前次還讓陪著禮佛,不給去營裡。”
韓戎秋也不否認,“她是有這個意思。”
韓平策遲疑片刻,替妹妹說話,“小七才入營,興致正高,未必肯這麼早議親。”
韓昭文正在飲茶,啼笑皆非的一合盞,“還沒說是哪家,你先護上了,爹孃不比你考慮得細,用得著你操心?”
韓平策也知過了,不免訕訕。
韓戎秋微微一笑,“說起來我正想問,七丫頭是怎麼弄的,一個小子竟引得營裡大亂,你仔細說說。”
韓戎秋雖在出城時見過此人,但心繫大事,不曾過多留意,此次才聽兒子將前後道盡,更對陸九郎的一切問得極詳細,連韓昭文也為之驚訝,不免留心起來。
韓平策將經歷述完,又道,“這小子奸的很,小七救他多次,死活不肯說真話,最後才道出內奸是吐蕃王弟,難怪裴叔覺得他是個禍患,一直想弄死他。這一到沙州又惹了禍,哪怕贏了也改不了刁滑的劣性,絕不能教他混賴在軍中,已經安排了開春就出營。”
韓昭文聽得有趣,“你那點閱歷比裴叔差遠了,我說了有裴家安排,阿爹定是無恙,你非要走一趟。”
韓平策赧然,事後他才知裴家在城內的精銳足有數百,已伏在高臺左右,一個指令就能隨時護衛,哪怕兄妹二人不出手,局面也能穩住。
小兒子縱是莽撞,心意彌足可貴,韓戎秋寬慰道,“你們做的也不是無用,免了河西露面的人太多,給天德軍垢病。佑靖還難得的誇讚,說你們兩個很不錯。”
韓平策更慚愧了,摸了摸鼻子,“外頭總傳韓、裴不合,阿爹又不怎麼提,我自然想左了。”
韓戎秋生出了感慨,“蕃人當年對大族疑心極重,不能不佯做姿態,說是臥薪嚐膽也不為過。小兒輩的藏不住話,沒讓你們知悉太多,到如今局勢略安,不妨多走動些。”
他似觸動所思,默了片刻,讓小兒子下去歇了。
韓昭文送父親回寢院,試探道,“阿爹似乎對陸九郎很留意,是因為小七?”
韓戎秋沉吟未語,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