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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兩位皇子行禮。
李涪雖然憎極,面上不露分毫,與李睿敘了幾句,帶著從人走了。
李睿一個眼色,隨侍退了下去。
陸九郎稟道,“京兆尹審結為誤食毒物,商娘子判杖八十,才十杖就斷氣了,劉家事後也沒鬧騰。”
劉駢雖是個宮侍,到底是燕山縣主的侄兒,同席的高祟與衛孜也是世家子,如此明顯的鴆殺,按說該成一樁大案,居然潦草輕率的結了。
李睿心中有數,“定是皇兄使人按下去,京兆尹也不敢深查。”
陸九郎察言觀色,試探道,“殿下何不順勢將事情鬧大?哪怕動不了根本,也能讓大皇子聲名受損,擔上鳩殺官員的嫌疑。”
李睿搖了搖頭,“皇兄素有仁善之名,百官不會輕信惡行與他相關,商娘子既然身死,一切就隨人編造,而且她受過十二妹的欺辱,一旦被視為挾怨對你報復而誤傷他人,牽連到你行為不端,難免要引起言官彈劾。”
陸九郎默了一剎,話語微冷,“假如險遭鳩殺的是沈相之子,百官的反應定是不同。”
李睿只覺可笑,沉了面容,“你同沈相之子比什麼?好容易將丁良扳倒,掌穩左軍的要職才是要緊,誰許你此次擅自行事!”
陸九郎低了頭,“殿下恕罪,屬下一時未能忍住。”
李睿冷笑起來,“什麼未忍住,分明是見舊主受辱,封了綰月樓還不罷休,唆著我替你報復,是我近日太慣著,縱得你驕狂了,竟想拿主子當刀使。”
陸九郎伏跪下去,似誠惶誠恐,“絕無此事,屬下只是深為不平,明明殿下英材慧質,得陛下獨厚,群臣卻輕信嫡長,若不設法撕下大皇子仁善的假面,教世人識清偽劣,殿下何時才能出頭。”
這一言正中李睿的心坎,儘管陸九郎獻上妙策,借軍械案扳倒丁良,掌住了宮門,李涪依然是朝臣預設的儲君,根基並未動搖。
他停了片刻,壓下煩亂,嚴厲道,“你不必巧言粉飾,當年我就覺得你對韓家女不同,而今特意隔鄰而居,還為她的聲名來求,敢說不是有私?”
陸九郎顯得一片赤誠,“不怕與殿下坦言,我起初是想勾引韓家女出氣,但一直忙於公務,根本無暇無此。大皇子三番兩次的暗算,連毒酒都用上了,我實在恨惱,只想助殿下早日封儲,榮耀於萬人之上,屬下也好跟著揚眉吐氣。”
李睿知道這一番話未必盡實,但聽著相當順耳,手下也未探到他與韓家往來,略緩了神情,“瞧你這點出息,想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