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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的,肆無忌憚的搜刮多年,早就跋扈慣了,梁容也不急於拔除,就等著給新官發作,聞言道,“當然是從嚴處置。”
陸副使一頷首,不羈中多了一絲幽寒,“聽明白了?從嚴!”
最後兩字陡然一喝,震得全場一窒。
陸大人攜來的一隊兵轟應,嗆啷拔刀,一剎那血光迸現,慘聲激厲,檢校的一批人被當場砍了。
城門前血流滿地,橫屍當堂,眾官無不寒怵,一時無人敢言。
梁容也沒想到對方初來就如此狠辣,面色微變。
陳半坊得了訊息,急急騎馬趕來,邁著胖腿奮力擠過人群,盼望有機會奉承,恰撞上殺人的場面,登時驚住了。
陸副使從案臺放下腿,站起來身形頎長,越發的威儀不凡,當著眾人漫然一笑,“我性子急,處事快了些,還請諸位勿怪。”
眾官員訥訥而應,梁容力持鎮定,“是我等治理不力,慚愧。”
陸副使的目光挨個從官員臉上掃過,瞧得人人頸後直冒涼氣,他方才慢悠悠道,“好說,我本就長於天德城,此次也算一歸故里,與有些大人還是舊相識。”
眾官訝然,無不搜尋回憶,想拾些交情,卻是個個茫然。
陸副使唇角一挑,很是親切,“比如杜大人,時隔多年,別來無恙?”
杜槐懵然,堆著笑含糊而應,“能給陸大人憶及,卑職三生有幸。”
許多官員的目光都帶上了羨慕。
陸副使似笑非笑,狹眸深銳秀長,顧盼間風流奪人,“當年河西會談,我在杜府暫居,受杜大人的殷殷關懷,還記得我陸九郎?”
眾官員越發迷茫,陸九郎之名並不陌生,近年常給邸報提及,皆知是軍中躥起的新銳,所辦的事無不爭議極大,怎麼竟還是天德城之人,又與河西會談時相關。
杜槐一瞬間如受雷亟,終於省起來,駭得眼珠子都快脫出來,喉間咯咯作響。
驀然人群一轟,場邊的陳半坊兩眼翻白,身子一軟,竟然昏癱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