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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和我說一聲。”說完也根本不等沈確回覆的時間,徑直很自然的就將陶陶抱了起來。
“哪裡疼?腳扭到了?怎麼不和我打電話。”
他的語氣有些許擔憂,抱著陶陶的步子回去也多少有些發快,不知是在為了甩開什麼。
身後的沈確靜靜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甩了甩髮麻的手,站起來。
他眼底沒什麼情緒。
但大概,也許,情緒比剛才低了不少。
——
回到營地後。
黃縉忙前忙後,給陶陶打水,拿碘伏,準備繃帶。
這半個月,他剪去了頭髮,留了很利索的短寸,黑框眼鏡也摘了下來,無論是從樣貌還是從穿搭氣質好像都比之前上升了不知道多少倍。
圈裡人也都猜測他,大概是對哪個姑娘上心了。
畢竟曾經自詡頭髮就是命根子的,割斷就是逆祖的文藝青年,竟然會為了一個姑娘的一句玩笑話,而把頭髮剪掉。
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黃縉的穿著風格,和沈確變得有些像。
包括現在,也穿著純黑色的衝鋒衣,這是他從前從不會去嘗試的款式。
陶陶坐在支撐鐵架床旁,腿懸在空中,被黃縉握住小腿,小心翼翼擦拭著上面乾涸的泥土。
陶陶垂著腦袋,看他仔細認真的模樣。
“疼不疼?”他替她揉著腳踝,輕聲問。
陶陶回答,“還好。”
“疼就告訴我。”黃縉說的時候,狀似隨意問道,“對了,剛才怎麼沒讓沈確揹你回來?”
陶陶一手撐著床面,“我跟他關係不太好。”
黃縉抬起頭看她,“哦。”他笑了下,“好吧,我還以為你們關係很好,畢竟之前你們在片場總是說說笑笑的,包括在酒吧那晚……”
“黃縉。”
陶陶出聲打斷他,“有點疼。”
黃縉愣了下,連忙放輕手中動作,“對不起對不起。”他繼續再次放輕,“我這個人糙慣了,下手有時候沒輕沒重的,你別嫌棄。”
“沒有,你很好。”
陶陶衝他輕聲說。
一時無言。
黃縉安安靜靜的替她揉了幾十分鐘的腳踝,他的手掌溫熱,貼在她的腳踝處傳輸著微微的熱意。
“陶陶。”
“嗯?”
“你真的覺得我這個人好嗎?”
陶陶不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