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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骨,一動一動按得人癢癢,“林林,你知道嗎?”
自從那天后,她就擅自將陶蒼林叫做林林,每次陶蒼林都沉默而害羞地接受了。
還有時候撒嬌起來就叫林林弟弟,尤其是做愛的時候,總愛攬著他的肩背,顫著叫林林弟弟,每次都激得他恨不得化在她穴裡,射個乾淨。
陶蒼林分辨不出應白是假不知道還是真不知道,今天一下課,他就去找體委套訊息了。
現在他和同學關係處得都還行,他為人大方,筆記供全班借閱,課餘一起約球,陶蒼林個子高,看上去並不比其他人小多少,也就不像剛來的時候那麼尷尬了。
可那幫小子還記著應白來班裡找他的事,見陶蒼林繞著彎地打聽華爾茲舞班級配對的事,就琢磨出味來了,故意拿這事逗他,陶蒼林到底臉皮薄,沒好意思問到底就走了。
結果現在應白也拿這個來逗他。
“林林,你希望我們班和哪個班配對呀?”她的尾音拖了下,甜甜的。
陶蒼林沒立刻回答,只是蹬腳踏車蹬得越來越快了,光影飛快地在他的襯衫上略過。
“林林。”她又輕輕叫他,一隻手在他背後拽了拽,就像收了下風箏的線。
於是風箏乖乖地落回她手上。
“和我們班,你得和我跳。”
他沒有停下騎行的節奏,看著前面的黑暗,飛快地說出這句話,再清高、再理智的少年人,都對心上人有著強烈的獨佔欲。
應白輕輕笑起來,兩隻細細的手臂抱住了他的腰,整個人軟軟地伏上去,胸乳貼在他的背,答應他:“好啊,我只和林林跳,那林林也只能和我跳,約好了哦。”
陶蒼林甚至都不知道兩個班到底會怎麼分配,可他只覺得此刻心裡被夜風鼓滿,無由來滿心的雀躍和勇氣,恨不得像個傻瓜一樣放聲大叫,卻又怕嚇到載著的人,只能握緊了車把手,在應白看不見的地方悄悄微笑了下。
週五,走廊最中間的佈告欄,在第二節課課後,終於貼上了藝術節各類活動順序和具體安排的公告,排頭一個的就是華爾茲舞的安排。
平日裡每次貼小考成績的時候,總是人擠人地圍觀,這次公佈卻冷清得多,不是大家不感興趣,而是公佈欄就在教師辦公室的外面。
在班主任們如x光冷酷無情的眼神掃射下,同學們只能在課後假借上廁所的功夫,狀似不經意地路過悄摸地斜著看一眼,不少人眼睛都快成斜視了也沒看清,只能偷摸兒地回班裡和其他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