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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事彷彿像是在說尹如琢和赫胥猗太杞人憂天一樣,連續半個月都是風平浪靜,毫無動靜。
事情沒發生,總也不能每天都過得戰戰兢兢,生活還要繼續,該做的事也不可能因此停擺。
赫胥猗第一次和尹如琢一起去見梁醫生是在2月初,治療——或者說聊天的過程還算愉快。大概因為是第一次兩個人一起去,梁醫生只是和她們閒聊了四十五分鐘,說是加深一下彼此的瞭解。
這很好地舒緩了尹如琢的不安。
即便已經下定決心要改變,一想到要在赫胥猗面前深度地剖析自己,也仍舊不可避免地感覺到不安和羞恥。
還好,梁醫生有些方面雖然看起來不像是個心理醫生,但真的到了工作中,還是十分體諒病人的心情的。
兩人從會診室出來,一直到車上都沒說什麼話。
氣氛不能算太差,畢竟沒有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但兩人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赫胥猗對這個第一次一直是其他又忐忑,過程的順利讓她十分開心,但一想到尹如琢需要來治病的原因又覺得自己的開心很卑劣。
到最後還是尹如琢率先問道:“你覺得……怎麼樣?”
吳卓開車,兩人所坐的車周圍隱秘地跟隨著不少車輛,除非是在偏僻的無人街道,否則很難看出哪些是隨行的保鏢。
赫胥猗稍一遲疑,但很快十分誠實坦白地回答道:“老實說……能夠和你一起來我是很開心的,還有……其實、其實我之前找過樑醫生,所以已經……”
尹如琢挑了挑眉,面色看起來有些嚴肅。
“為什麼在我告訴你的時候,你不說?”
“我當時猶豫了一下,然後就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赫胥猗有點緊張,尹如琢則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那你現在為什麼又要說?梁醫生沒有拆穿你。”
“但梁醫生提醒我了,她說……我們之間要重建信任,所以有些事應該坦白。”
尹如琢突然笑了起來。
“其實我知道。”
“啊?”
尹如琢笑意更深了一些,好像她佔了上風一樣。
“看到你倆的反應我就知道了……準確地說,是你的反應暴露了。其實我之前就該猜到的,畢竟你很細心,梁醫生那天特地來找我們說話,就算當時沒反應過來,事後有心的話總能發現她的職業。”
赫胥猗鬆了口氣,有些開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