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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妤知道她想說什麼，抬眸笑吟吟地說，“師母，其他再說。”
一句‘再說’，噎得紀玲無話可說。
紀玲不想破壞這好不容易才見面的氣氛，給她夾菜，話鋒一轉說，“你還沒見過你大師兄對不對？”
殷妤承應，“是沒見過。”
她這位大師兄神龍見首不見尾，老實說，如果不是她入師門多年，甚至都懷疑她這位大師兄是為了撐門面杜撰出來的。
紀玲，“有時間安排你們見一面。”
殷妤，“好呀。”
飯後，殷妤陪紀玲坐了會兒，藉故還有別的事，道別離開。
紀玲親自送她出門，旁敲側擊地問她感情的事，“你跟蔣商現在還有聯絡嗎？”
殷妤說，“沒了。”
紀玲道，“不聯絡也好，免得別人在背後說閒話。”
殷妤淺笑嫣然，“嗯。”
紀玲又說，“師母這裡多的是青年才俊，等你什麼時候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師母介紹你認識。”
殷妤莞爾，“好。”
跟紀玲分別，殷妤彎腰上出租。
計程車啟動的那一剎那，她輕吁了口氣。
怎麼辦。
有點累。
不是身累，是心累。
是那種重歸故里，需要應付人情世故的累。
回到酒店，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後。
她掃碼付賬下車，高跟鞋剛踩實地面，就看到酒店門口站著兩個高大身影。
一個是季淮，一個是……蔣商。
兩人不知道說什麼，蔣商臉色看起來極為難看。
殷妤邁步走近，恰好聽到季淮氣死人不償命那句，“其實你也不用難受，雖然她沒成為你老婆，但成為了你嫂子，說到底，我們還是一家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