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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甩鍋吧?”
殷妤揶揄,“你問問?”
阮卉,“你以為我不敢問?”
殷妤輕笑,“你敢問,她就敢碰瓷,揚言給自己立貞節牌坊,一頭撞死在你面前。”
阮卉隔著手機眼露鄙夷,“這倒是。”
葉冉那個人,別的能耐沒有,在裝白蓮花這方面,那倒是真的爐火純青。
把孫悟空扔進太上老君爐裡再回爐八百個來回,都不好識別她的真身。
如果不是這樣,殷妤也不能被她騙這麼多年。
兩人閒聊幾句,都覺得葉冉這個話題晦氣,心有靈犀轉移了話題。
阮卉說,“我現在對蔣商的婚禮真的充滿了期待。”
殷妤調侃,“想去當新娘?”
阮卉,“不是,想到你們幾個齊聚一堂,我就覺得刺激,尤其是站在你的立場上,前任結婚,敵蜜是伴娘,你攜手前任堂哥坐在主桌出場,嘖嘖嘖……”
殷妤,“滾蛋。”
跟阮卉結束通話電話,殷妤唇角笑意未收。
她忽然想到什麼,抬眼看向季淮的背影,“蔣商知道你的身份了?”
季淮沒回頭,背對著她接話,“嗯。”
殷妤譏笑,“他今天是專程來挑釁你?”
季淮,“不是,他陪別人來的,恰好遇到。”
殷妤聞言擰眉,“他陪誰?”
季淮喝了一口啤酒低沉著嗓音說,“就昨天我們碰到的那個女人。”
殷妤,“……”
一個男人陪一個女人來酒店,而且還是五次三番,老實說,沒點貓膩,除非活見鬼。
對此殷妤倒是不在乎。
分都分了,她沒那麼深情還為他牽腸掛肚。
只是畢竟愛過那麼一場,如今會感覺像是嗓子眼裡飛進去一隻蒼蠅。
吐出來噁心,嚥下去更噁心。
想到這些,殷妤突然潔癖症犯了,起身走向浴室。
走了幾步,她忽然想到點什麼,腳下步子一頓,踢開腳下的拖鞋光腳踩在地板上,轉身面對季淮。
察覺到她的視線,季淮側頭看她。
見他看過來,殷妤指尖落在後背拉鍊上,緩緩下拉,隨後將長裙一點點從肩膀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