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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亮起燈的紋身店，沒聯絡季淮，打了輛計程車去了李奧的小酒館。
她進門時，李奧正在跟人打電話。
瞧見她，眼底閃過一抹意外，對著電話那頭的人道，“回聊，你的小祖宗來了。”
說罷，李奧結束通話電話，招呼殷妤。
殷妤走到高腳凳前坐下，手包隨意放下，“誰的小祖宗？”
李奧不動聲色岔開話題，“嚐嚐新款？”
殷妤挑眉，不置可否，“今天要酒精度數高的。”
李奧知道殷妤沒那麼好糊弄，調酒的空檔狀似自然地回了她一句，“剛剛打電話的是我朋友，他女朋友回來了。”
殷妤笑笑，目光輕飄飄地落在某一處藍色燈光上，“哦。”
李奧，“有心事？”
殷妤收回目光，一手託下頜，另一隻手擺弄手機，“沒有。”
李奧聞言，把調製好的酒遞到她面前，“沒把我當朋友。”
殷妤拿起酒杯，瞧著裡面晶瑩剔透的藍，漂亮指尖在酒杯壁上點了點，“你等的女人還是沒訊息？”
李奧，“殺人誅心？”
殷妤掀眼眸，笑靨如花，“朋友嘛，彼此交換下秘密。”
殷妤姿態慵懶，李奧倏地一笑，“有訊息，說過段時間會回來一趟。”
殷妤輕笑，“高興嗎？”
李奧，“帶男朋友一起回來。”
殷妤輕挑眼尾，“嘖，誅心。”
等了多年的愛人，最後卻帶著她的愛人一起回來。
這種場景，光是想想，就知道是怎麼樣的修羅場。
殷妤話落，李奧看向她，“你呢？”
殷妤紅唇輕啟喝酒，指尖捏著酒杯柄回應，“我啊，心有點亂。”
李奧，“因為男人？”
殷妤戲謔，“你猜猜。”
李奧，“因為季淮？”
殷妤細腰往前傾靠，似笑非笑，偽裝極好，看不出真實情緒，“大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