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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
季淮沉默不說話，殷妤又說，“你對我總是板著一張臉，我不過就是盯著你看了會兒，你就擺臉子給我看。”
季淮嗓音低沉，“沒有，我不太會笑。”
殷妤抬頭看他，眼睛亮晶晶，狡黠又古靈精怪，“等我回來，你tuo給我看好不好？”
季淮垂眸，挑眉，“嗯？”
殷妤吐氣如蘭，踮腳去蹭他薄唇，像是個要吸人精氣的妖精，“像上次車裡那樣。”
上次車裡。
是兩人要斷了關係，橋歸橋、路歸路那次。
他下套勾引她，看她難耐，等她上勾。
季淮喉結滾動，“嗯。”
殷妤嬌笑，心滿意足。
半小時後，殷妤出發去市區機場。
季淮開車送她，在車上，殷妤眯了一會兒，等到了機場，才懶散睜眼。
臨下車前，殷妤傾身親了親季淮薄唇。
“季老闆，謝謝。”
季淮低垂眼眸看她，“這算車費？”
殷妤，“對。”
說完，殷妤跟逗小動物似的用手指去撓季淮下頜，“高不高興？”
季淮面無表情，“高興。”
殷妤挑眉，“你這是高興的表現？”
季淮眸色暗沉，削薄的唇試圖勾起，勾了幾次，他沒成功，倒是把殷妤逗笑了，“行了，不勉強你了，又冷又酷的季老闆。”
過了一會兒，殷妤下車。
目送她進機場，季淮掏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出去。
待電話那頭接起，季淮嗓音肅冷開口，“殷妤去了蓉城，你幫我找人看著點。”
電話那頭的人是穆川，聞言調侃，“這麼不放心，你怎麼不跟著來？”
季淮，“最近我跟得太緊，怕她起疑。”
每次她去蓉城，他都說去出差。
太假了。
一次兩次還行，次數多了，殷妤也不是傻子。
穆川，“我挺期待你掉馬，你說以殷妤那個性子，她到時候還能要你嗎？”
季淮降下車窗點菸，認知清晰，“不能。”
穆川戲謔，“那你怎麼辦？”
季淮抽菸，慢條斯理說，“我最近的頻率是一週三次。”
穆川沒聽懂，“什麼？”
季淮道，“從沒做過避孕措施。”
穆川，“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