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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池墨懶懶眯著眼,肉眼可見的心情愉悅,抬手推開身邊的兩個女人,“滾旁邊去。”
其中一個臉色微變,還想撒嬌,“岑少,我們才坐過來幾分鐘……”
被另外一人拉了一把,使了個眼神,這才不甘不願地挪到了旁邊。
岑池墨重新看向虞繚,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過來。”
虞繚邁步走了進去。
剛坐下,面前被岑池墨推來一杯酒,深紅色的液體在玻璃杯中晃晃悠悠,折射開細碎光芒。
岑池墨勾著笑,“喝。”
“……我不能喝酒。”虞繚垂著烏黑長睫,輕聲道,“你知道的。”
岑池墨唇邊的笑意淡了。
他嘖了聲,慢了半拍想起來虞繚不喝酒的原因,剛要開口說算了。
剛打賭輸了的那男人湊了過來,不知道是不是懷著點報復心理,盯著虞繚笑嘻嘻道,“小保姆這麼不給面子啊,這可是岑哥親自倒的酒,怎麼能不喝呢?”
“岑哥,可不是我挑撥離間,都說她最聽你話,可怎麼就是這一杯酒,都喝不了呢?”
虞繚抿著唇,靜靜看著岑池墨。
男人臉上的笑意斂起,鏡片後的眼眸微眯,透著點捉摸不透。
在那人說完後,他嗤笑一聲,似是笑罵,“關你屁事。”
可眸底沉了點戾。
有人切了歌,在女歌手的深情煙嗓中,岑池墨靜默片刻,抬手拿起了那酒杯。
看著杯中晃盪的酒液,話音一轉,“不過,你說得也有點道理。”
“我家的繚繚,可是最聽話了。”
岑池墨將杯子遞到虞繚面前,從語調到笑意,都帶著昭然若揭的惡劣,“繚繚為什麼不喝呢?總不能還在惦記你那個喝了酒自殺的媽吧。”
他聲音不大,卻也足夠周圍一圈人聽得一清二楚。
幾乎是立刻,就有數道驚訝視線投向了虞繚。
虞繚的臉色微微發白。
她注視著岑池墨那張俊逸又惡劣的臉,沉默幾秒,抬手接過了玻璃杯。
聲音很輕,“你喝醉了。”
“……但說的沒錯。”
很想吃的小蛋糕、剛烤製出爐的動物小餅乾,還有漂亮的小裙子。
虞繚過了最快樂的一個生日,然後,在第二天醒來的清晨,眼睜睜看著母親喝完了杯中的酒,頭也不回地跳入冰涼湖水。
岑夫人聞聲趕來,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