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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性徹頭徹尾的瘋子。
不知過了多久。
蕭鶴湊近我,整張臉幾乎貼了上來,“酒也喝了,該聊點正事了。”
我警惕睨他,暗想又要弄出什麼挫磨人的花樣兒。
他甩動手裡的佛珠,“你剛才說的詞,是畜生吧?”
我倏地心驚肉跳。
這麼多年,蕭鶴做著最容易丟命的生意,從槍林彈雨中一步步爬到如今的位置,受過太多罪,任何細微的聲響都躲不過他敏銳的五感,我剛才罵他的話被聽了個一清二楚。
“回答我,”他皮笑肉不笑看我,“撒謊可要付出代價。”
語氣平靜,像毀滅前的絕唱。
我答不上來,喉嚨哽塞苦辣,腦子快要炸了。
“回答正確,我就放了這些人。”
此時此刻,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我身上,那些祈求的,悲憫的眼神,全部全部集中在一處。
一股無法言說的鉻痛,瀰漫開來,我被逼到懸崖邊,他又問我一遍,
“誰是畜生?”
“你!你是畜生!蕭鶴是畜生!”
我豁出命地大喊,有東西抵在我胸口。
是槍嗎?是吧,畢竟他才當著我的面殺了一個人。
我這麼想著,閉上眼,靜待死亡。
時間過得真慢,錶針轉動的滴答聲在我聽來都像臨刑前的輓歌。
那駭人的聲響遲遲未落,我吃力睜開一隻眼。
屋內燈火通明,我雙眼一陣刺痛,蹙眉緩了幾秒,本能朝胸口看,頓時瞪大了眼,詫異不亞於我還活著。
“恭喜你,答對了!”蕭鶴捧著一盒點心,捻起一塊往嘴裡塞,他問我,“來點不?”
然後不由分說,將他咬過的半塊塞進我嘴裡。
是梅花糕,甜香軟糯,我家鄉獨有的美食。
可眼下我實在無心品嚐,生死瞬間,我後背溼透了。
他笑眯眯問我好吃嗎,說他老子就愛吃這甜不甜軟不軟的玩意兒。
我僵硬點頭。
暗想蕭鶴這樣的男人,是真他媽的變態。
我心裡正想著,他打了個哈切,懶洋洋斜睨我,“罵我呢?”
我心頭一抖,當然沒承認。
“我就是畜生”他笑著說,“早在八百年前,我在緬北就臭名昭著了,以後有人問你,你要大聲跟他說,蕭鶴不是什麼好東西,記住了嗎。”
“記。。。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