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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我可以不要一切,和他換你
加了檸檬汁的普洱流入他唇齒,又酸又苦。
當他飲完後,那枚唇印也被他盡數吞下。
這一幕落在我眼裡色糜極了。
他舌尖舔過嘴唇,回味道,“普洱比牛乳還清甜可口,唯此一杯。”
督軍不喜我化妝,人造的脂粉香氣是他厭惡的。
好在我年輕有資本,即使清湯掛麵也足夠撩人。
只是平時穿旗袍戴珠寶,如果不化妝,一則不尊重人,二則顯得氣場蒼白。
所以我隨身攜一隻蜜桃唇釉,恰到好處提色,而蕭鶴剛才吞下去的就是我烙印在茶杯上的那枚唇印。
說完他把喝過的杯子遞到我面前,“嚐嚐。”
我垮著臉瞅他,抽出兩張餐巾,拼命擦他碰過的地方,“大少爺猜我會用你口水碰過的杯子嗎。”
他好笑睨我,“我的什麼你沒吃過。”
我不再理會他,偏頭看向窗外。
他也不尷尬,就坐在我對面看我。
茶樓外的行人,像長長的浪花,穿梭過無數門扉,無數青石階,翻湧而入。
路燈很亮,隱匿在茂盛的楓樹枝椏後,隱隱綽綽,有些看不清楚。
夜晚失意的人,總會來茶樓獨坐,點一杯廬山雨霧,靠窗出神。
風拂過紗簾,門口擁抱道別的年輕男女,相顧無言,淚流滿面在,最終上了各自的車。
蕭鶴指節有一下沒一下地叩在桌面,“蕭沐廷安插在我身邊的眼線是誰。”
我回過神來,望他,“蕭少爺莫非當我是女特工,我只是蕭沐廷的妻子,有些事他不會同我講,我也的確不知道。”
說話間,勺子從我手中脫落,掉進茶杯裡。
幾滴青綠的茶水迸濺出,糊住我睫毛。
好在不燙,我剛想拿手去揉,他沉聲,“別動。”
模糊間,我看到他隨手抽了兩張紙,給我擦拭。
我怕來人,一把搪開。
我以為他也就罷了,萬沒想到他扼住我胳膊,連人帶椅子拽入他懷中。
我一個踉蹌,椅子哐當翻倒,連帶著桌上的碗碟一同摔了個粉碎。
他摟住我腰肢,固定在他腿間,指腹抹掉多餘的茶水,“我第一次拿一個女人沒辦法。”
他語氣有那麼片刻無奈,灼灼目光死死盯著我的側臉,不放過一絲一毫表情,“他降得住這樣的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