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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不需要麻煩別人,吳詩雅倒是小心翼翼地。楊菀之墊後。
這一路上,赤絹也看出這三人之間微妙的地位了。那位最小的楊姑娘,似乎才是這三人裡地位最高的。
等楊菀之下去時,錢放和赤絹已經手腳麻利地將物品都裝在了馬匹身上。因為楊菀之和辛溫平要帶人,因此貨物都堆在了吳家和錢放的馬身上。所幸楊菀之三人是輕裝出行,並沒有多少物件。
“河床雖乾涸,但不可久留,我們速速透過。”楊菀之指揮道。吳詩雅上了辛溫平的馬,赤綢上了楊菀之道馬,舍了馬車,三人縱馬的速度都加快了不少,不多時就透過了河床。
河的北岸明顯要比河的南岸更低一些,若說他們下來的緩坡不足一丈,那河北岸雖然坡勢更陡,可只有六尺有餘。這次依舊是錢放打頭上岸,將馬匹和行李連拖帶拽帶了上去,五個人就算是成功過了河。
只是楊菀之的神色一直很凝重。
“阿姊,可是還有不對?”辛溫平見楊菀之一副頗有心事的模樣,問道。
楊菀之看了一眼赤絹和吳詩雅,欲言又止。其實這也不是不可言說的事,只是怕說出來令人徒增焦慮。倒是吳詩雅也沉吟著,憂心忡忡地望向那河床:“我總覺得這河床似乎比北岸要高許多。”
吳詩雅這麼一說,辛溫平三人也覺出問題來了。他們渡來北岸以後,迎面就是一個巨大的窪地,窪地下面,是農田和村落。
楊菀之解釋道:“這是地上河。我曾在前朝一本《大殷水圖》裡讀過,黃河流域有部分流段河床比河岸更高,只是因為淤泥沖積形成天然河堤,因此被稱為地上河。”
這是隻有黃河流域才會形成的奇觀,楊菀之三人都生長在長江-運河流域,因此未曾見過。楊菀之因著喜愛這些,還在書中讀過一二,辛溫平和錢放對此更是一無所知。如今親眼目睹,只覺得大自然鬼斧神工了。
“這地上河當真是奇妙!”錢放新奇道。
辛溫平無奈地搖了搖頭,她比錢放想得更多些:“這河床比河岸都高了,河水豈不是很容易倒灌?”
“三位從揚州來,自然是不知道我們這裡的環境。”吳詩雅解釋道,“這黃河氾濫對於我們而言已算家常便飯,三年兩決口,百年一改道。無論是睢陽還是曹州,周邊幾郡每年都要花大量的人力物力加固河堤。”
“可我們剛才走下來的地方?”辛溫平扭頭看去,眼中充滿疑惑。
“黃河多沙善淤,我們下來的那個坡地,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