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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指腹來。月槐嵐回兩都這幾年和辛溫平相處還算多,知曉這是她心裡暗暗不爽了,但章雲舟這事兒,她愛莫能助。
說到底她只是個嬸嬸。而且她覺得章晚規的舉動有些耐人尋味,章雲舟跑了,他只是派人來追,自己還在洛陽守著。說是敬業好像也是那麼回事,但又給月槐嵐一種不一樣的感覺:是覺得章雲舟奮力一搏或許還能和雍州姚氏一爭高下?也不像,她這個大伯哥在她印象裡不是這種人。難道他對這個兒子失望了,打算放棄了?
這終身大事,月槐嵐連自家兒女都沒有做過主,哪裡會來給章雲舟做主?
只是有些話還是要和章雲舟說清楚。辛溫平不方便說,她可以說。
“公主,管教小輩是槐嵐的家事,今日冒昧來公主府叨擾已經很抱歉了,還想請公主給我們嬸侄二人留個空間,有些事情我想單獨和雲舟聊聊。”月槐嵐心累,作揖時,辛溫平能看見她眼角的細紋盪開。
辛溫平點了點頭,道:“此事我也有錯,給月家添麻煩了。煩請月司馬替我勸勸阿舟。”
她轉身,大步離開花廳。章雲舟眼巴巴地望著辛溫平轉身,甚至沒有多給自己一個眼神,他其實心裡有一些沒底了。
在來大興之前,他以為他們之間是有感情的,所以姚慎身不過是個被強塞給辛溫平的駙馬,在他和姚慎身之間,辛溫平肯定會選擇他。
他還幻想著或許辛溫平會像話本子裡那樣,為了他抵抗皇權。
但章雲舟想錯了。辛溫平確實不會做皇權的傀儡,但絕不會為了他得罪還有餘力的辛兆。
辛溫平迴避後,月槐嵐一把將章雲舟拉起來,嚴厲道:“你到底不是我月家的孩子,我管不了這麼多。但是你給我記住,你不可以因為這種事情給人下跪!像什麼話!”
“嬸孃,雲舟是認真的。”章雲舟的犟勁兒一下子上頭了。
月槐嵐說一句,他頂一句,氣得月槐嵐心口疼。若是眼前是月無華這樣說,月槐嵐可能直接打一頓了。月槐嵐和蕭應雲母女二人把道理掰開了揉碎了,苦口婆心分析,可章雲舟就是聽不進去半分。
月槐嵐發現自己越說,章雲舟反而越是上頭,放棄了。
她重重嘆了一口氣。
“你若是不和我回月家,便罷了。我不是那種樂於強迫晚輩的長輩。”月槐嵐神色冷淡,是真的動了怒,“至於公主府留不留你,你自己看著辦吧。”
她扶起坐在一邊的清嘉郡主,大步走出了花廳。看見坐在花廳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