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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盎繼續問道。
“口音就是我們維揚縣本地的口音,身材……也是普通人身材,不高也不矮……”
楊菀之感覺自己頭上的血管突突地跳。
“罷了。”錢盎嘆了口氣,“這兩日我們會被秋官提去問話,到時候你且把今日說的這些如實相告,且當是將功抵罪。至於你犯了這錯該如何處置,等此事過後再由大人定奪。”
“我知道了……”張輝弱弱地回道。
“菀菀你且回家歇息一日,明日同戴澤傑去運河那邊避一避,念寺橋的營造你本來參與也不多,我和趙大人能頂得住。”
“錢哥,鄭世成肯定有問題,你和趙大人萬事小心。”楊菀之憂心道。
“放心吧,天塌下來有高個兒頂著。輪不到你操心。”錢盎拍了拍楊菀之的腦袋,“我要趕去寺下村,你回去的路上替我向你嫂子報個平安,叫她勿要擔心我。”
“好。”
楊菀之去錢盎家同錢盎的妻子許氏報了個平安,然後便回了自己家。辛溫平去上學了,家裡只有她一人,她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
那念寺橋的燙樣是她做的,圖紙她也簽了章,若鄭世成使了什麼把戲偏將責任落在他們頭上,她也難逃罪責。
這麼輾轉著,終究還是抵不住一夜不眠的睏倦,楊菀之沉沉睡去。
辛溫平散學歸來後,見楊菀之在屋內熟睡,便沒有吵醒她,自己下廚做了飯。雖然楊菀之總說她不用學著做這些,但辛溫平還是和隔壁的林嬸學了些庖廚之術。畢竟楊菀之時常在營造司忙得連飯都來不及吃,一來她總是在林嬸家蹭飯也過意不去,總歸是要主動替人打打下手,二來也想著減輕一些阿姊的負擔。
林嬸說她阿姊是把她當小姐供著,但她也清楚,她們兩個不過是一對兒孤女,她有什麼理由讓阿姊一人當家呢?
好在營造司待阿姊不薄,一個月也有個三兩的月奉,姊妹兩平日過得還算樸素,也足以溫飽,阿姊還攢了一小筆銀子。辛溫平以前以為那是阿姊給她倆攢的嫁妝錢,現在想來應當是去大興城的路費。想到這裡,辛溫平的內心又湧起了驚濤駭浪。
阿姊說自己並非她的血親,又要三番五次提起去大興城,想來自己的生生父母就在大興。他們是誰?既然在大興城,家境應該不錯吧。可他們為什麼把自己丟了?她也想過自己是不是阿爹買來的孩子,可是阿爹待自己這麼好,他的為人在維揚縣都是出名的清流,必然不會做買賣人口這檔子違反辛周律法之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