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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後輩在您回長風派後送來的,算是對您和長風派的一點兒補償。”
嚴潼本來沒覺得延禹的這份心意怎麼樣,但他這麼一說,又覺得聽著不是滋味。
什麼叫對長風派和他的補償?
延禹從未虧欠,為何要補償?
季珩也看向延璟,臉色白了幾分。
延璟卻不理二人,又笑道:“延璟今日前來,還要去見一見玄真掌門,全了拜師禮,尊主,仙尊,尊主,就不奉陪了,二位自便。”
說罷就要轉身離開。
嚴潼一臉懵的看向季珩,下一刻就被季珩蒼白的臉色嚇了一跳。
嚴潼驚疑不定,可能是季珩的反應提醒了他什麼,他皺了皺眉,一把抓住已經跟自己錯身的眼睛,沉聲道:“你剛剛那句話什麼意思,說清楚再走。”
延璟:“……”
眼睛一臉無奈的看向嚴潼瞬間陰沉的臉色,又看了眼一言不發的季珩,僵持半天最終嘆了口氣:“父皇說皇爺爺是鐵血戰將,一聲戎馬,建功立業,是為國為天下而死,卻又總是在私下祭奠時說起尊主,一來二去,我也就大概聽明白了。
你與仙尊磋磨百年終成眷屬,我皇爺爺為你保了那麼久的青穹頂,向來太虧,我還不能來膈應一下你嗎?”
嚴潼嘴角一抽,顧不上看季珩是什麼反應,一把抓起延璟的領子:“你!……”
頂著一張和延禹相似的臉,做的事和延禹當年一樣能氣死人!
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幾人正僵持著,弟子來報說玄真掌門已經在無有殿等著小殿下了,嚴潼瞪了延璟一會兒才甩開手,直直盯著他的眼睛,聲音裡冒著寒氣:“你給我聽好了,情之一字,無非你情我願。延禹不曾虧欠我,我也從未虧欠他。
他記掛著長風派,是他對長風派的情,與我嚴潼無干。”
延璟雖然有些乖張,但到底還只是個少年人,一下子就被嚴潼的氣勢給唬住了,臉色白了一下:“你……”
嚴潼推開他,後退一步,當著他的面拉起季珩的手緊緊握住,一字一頓道:“我嚴潼,不承這份情。”
說罷就拉著季珩離開了山門,直到走到無聞殿,才氣呼呼的椅子上一坐,把季珩拉到身前,又攬住他的腰把臉埋進去,無力道:“延禹怎麼生出這麼個不肖子孫……”
他知道季珩在想什麼,但卻不知道怎麼跟季珩聊。
延禹牽動的是他們最痛苦也最甜蜜的一段時光,從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