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斤賣的，怎麼可能忽然轉性。
季聞舟掏出一根菸點燃，而後撥通了沈鳶的電話。
依舊沒接……
季聞舟頭疼了！
“你說她到底在乎什麼？”
許煬：“……”
在乎什麼？
沈鳶的外婆現在就在季聞舟手裡，然而她依舊敢這副態度。
許煬想了想：“應該是在乎的。”
“哦？”
“同時也對您太失望了！”
因為失望的太多了，所以面對他的威脅，她才會全身反骨。
許煬一句‘失望太多了’，直接讓季聞舟沉默了。
腦海裡閃過今天沈鳶在車上給季悠打的那通電話！
深吸一口氣，撥通了唐宴的電話。
唐宴倒是接了，傳來他紈絝的語氣：“你現在還有空給我打電話？”
“你大晚上的來見她幹什麼？”
開口，季聞舟的語氣裡全是惱火的質問。
唐宴：“見面？這是我和她的自由吧？”
一句話，噎得季聞舟吐血。
確實，這算是沈鳶的自由！
但這是自由的事嗎……
季聞舟：“唐宴，那件事我希望你放下，她不應該是你列入報復我的物件。”
電話裡的空氣，直接安靜了下來。
季聞舟閉了閉眼，狠狠抽了口手裡的煙：“說吧，要什麼條件。”
“你提起那件事，還想和我談條件？”
季聞舟：“她是無辜的！”
唐宴笑了：“你季聞舟也知道‘無辜’兩個字？真是讓人開了眼界。”
“唐宴！”
季聞舟語氣重了重，“你給了顧建國什麼好處？”
顧建國忽然對他變了態度，季聞舟不認為是他膽子大，或者對沈鳶的父女情誼。
比起那些，季聞舟更相信，是唐宴給了他什麼好處。
聽到他的這個問題，唐宴的語氣越加嘲弄：“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沒人性。”
季聞舟：“……”
人性？他的意思是顧建國有人性了？
不等他再說什麼，電話那邊的唐宴直接掛了電話。
聽著電話裡傳來的‘嘟嘟’聲，季聞舟煩躁地捏了捏發疼的眉心。
離開前看了眼別墅的二樓，沈鳶睡的那間屋子是黑的，明顯已經睡了。
那丫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