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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聽到司馬二字,覺得耳熟,又加上這人特意說他們是旁支出身,隱約感覺有異。她回想了下,記起當初南衣殺回來時七人中有一個就叫“司馬”,被她師姐一劍削去了腦袋,一個人抱著他喊了句:“司馬”,她問道:“那距太古遺蹟大門口不遠處被我師姐削去腦袋的司馬和你們是什麼關係?”
司馬珺應道:“那也是我堂弟,是家主庶出的幼子。”
包穀暗暗“噝”了聲。殺了司馬家家主的兒子,這好像和司馬家又結了大仇,可又是小妻所生的庶子,似乎地位不高吧?在聽這司馬珺的口氣,顯然和司馬家家主那一脈不是一路的。她想了想問:“你們家主有幾個兒子?”
司馬珺應道:“一個。”
包穀的嘴角輕輕地抽了抽,又問:“女兒呢?”
“一個!”
“她沒來太古遺蹟?”
司馬珺似乎對包穀這個問題看到很驚訝,他說道:“少主已是元嬰境高手,怎麼可能進入太古遺蹟?”
包穀暗道:“連家主的女兒都在元嬰境?”她再一想,她師公是玄天門的掌門,她小師叔、她師伯們都在元嬰境、甚至有化形期的,又釋然了。不管在什麼境界,只要沒在太古遺蹟,那就算是打起來也輪不到她!她又問道:“誰把你們打成這樣的?你們有沒有看到我師姐?”
司馬珺說道:“我們是在搶一件出土的靈寶時受的傷,當時一片混戰,也說不上是誰傷了誰。至於火暴……玉宓仙子,我們有見過。”
包穀趕緊問道:“她在哪?”
司馬珺說道:“往烈焰嶺方向能找到她。”
包穀問:“你們見到她時她還好吧?是什麼樣子?”
那最年幼的少年又撇了撇嘴,說了句:“就沒見過比她過得更好的了!”
包穀問:“怎麼說?”
那最年幼的少年氣哼哼盯著包穀說道:“一手提著一把能夠和化神期神兵硬碰硬的靈寶,一手拎著裝有猴兒酒的酒葫蘆……”
包穀怎麼有種他看自己的眼神分外幽怨的感覺?她賣猴兒酒的,給自家寶貝師姐幾葫蘆猴兒酒怎麼了?礙著誰了?包穀問道:“我師姐提著裝有猴兒酒的酒葫蘆有什麼不對嗎?”她說完發現這三人一起默然無語地看著她。包穀不解地問:“怎麼了?”
司馬珺氣叫道:“十幾個金丹期修仙者出手搶那靈寶,她一手提劍,一手拎酒,來來回回殺進殺出,受了傷、真氣不繼時就喝一口酒或塞幾顆療傷藥,傷口、真氣立即恢復到最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