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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左邊院牆角一直拉到右邊院牆角,每一灘都是黑呼呼的臭得把她自己都燻吐過好幾回。
最讓包穀氣憤的就是吐出來的拉出來的黑呼呼的就算了,她還出了一身大汗,連身上都積了層黑糊糊的泥垢,用手一搓就是一大顆圓滾滾的泥球,那搓出來的泥球比藥店裡賣的保健丸還要大。
包穀捏住鼻子跑到屋外的小溪邊,她發現小溪上居然還有一座石頭砌的拱橋。拱橋下的溪邊居然還有石階。她站在溪邊的石階上往溪水中望去,只見溪水清澈見底,深度約到腰部以上的位置。小溪中還有許多魚,大小不一,小的只有一兩指寬,大的有一尺長,品種還不一樣。她顧不上去細看那些魚長什麼樣,忙不迭地下到溪水中扒下那身臭氣熏天的衣服洗澡。
清涼的溪水略有點涼,緩緩的溪流從身邊衝過倒是挺舒服的。包穀脫光光地泡在溪水中揉搓著身上的泥垢。她並不擔心有誰會誤進這裡看到她洗澡,很明顯這地方久無人煙,連腳印和小路都沒有一個。
包穀把身上使勁地搓了又搓,上上下下里裡外外地清洗。她只看到她身上搓出來的汙泥順著溪流一路往下,連溪裡的魚都紛紛避開那些汙水。包穀再次在心裡狠狠地把那在院子裡種毒果樹的先輩咒罵一通。
一個清悅帶著嫌棄意味的聲音在包穀的頭上響起:“好臭!”
包穀抬起頭便見她的“玉米”師姐正腳踩飛劍立於她的上空,驚得她“啊”地一聲尖叫,趕緊抬起胳膊捂住自己胸口那一對隆起的小芽苞。
玉宓立足空中本來正在查探臭源,對這瘦得能看得見背脊樑骨的包穀壓根兒沒在意,聽到驚叫和那遮胸的動作才下意識地朝包穀不讓看的地方瞧去,頓時“嘖”了聲,說:“扁平的搓衣板有什麼好遮的啊!”她駕馭飛劍換了個方位,從包穀的胳膊縫裡朝包穀的胸前一瞅,改口說道:“好吧,不是扁平的搓衣板,是扁平的搓衣板上貼了兩個小籠包。這麼小的胸,是該好好遮一遮。”
包穀:“……”她想罵人!包穀又羞又氣地把自己整個兒埋進溪水中,只剩下脖子以上的部位在外面,但她忽略了這溪水的清澈透明度。
好在玉宓對柴禾棍似的包穀實在沒多看幾眼的興趣,她說道:“對了,昨晚走得匆忙忘了告訴你,今天特意趕過來跟你說一聲,小院裡的那兩棵果樹上長的朱明果不能多吃,一次只能吃一顆,以你現在的體質最好隔上天吃一顆。吃多了你當心又吐又拉臭到燻死你。”屋子方向飄來的惡臭味讓她不由得再次皺了皺眉頭,她深深地瞅了抿緊嘴、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