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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H國,握有實權的是財閥。
金海英眼裡的喜悅消失,不可思議地看向賀北亭。
“賀北亭,你怎麼能這樣?”
賀北亭戴著金絲框眼鏡,神色平淡反問:“怎麼樣?”
同為上層階級,有些事金海英想想就明白了。
她踮腳攥住賀北亭的衣領,嘶吼:“分手是你想分就能分的嗎?”
“隨便。”
賀北亭甩開金海英,直接回了教室。
校園霸凌他沒參與過,最多隻是旁觀。
有謝與淮在,這場校園霸凌事件永遠不會被清算,但他要考檢察官就不能留下任何的汙點。
他當然要他的前途。
金海英氣急敗壞,再大的火氣也不敢發在旁邊的謝與淮身上。
她轉身,撞見後門牆壁凹陷處的一抹衣角。
金海英笑了,一步一步朝著躲在後門的少女走去。
“蘇綿綿,你在這兒呢?”
蘇綿綿心一顫。
她抬頭,額前的碎髮遮蔽了視線。
秋風拂面,她望見了金海英和站在金海英身後的謝與淮。
小鹿閃爍的眼睛帶著恐懼與害怕,謝與淮帶著輕蔑的笑,點燃了煙。
他深吸一口,唇瓣吐出煙。
一開始,他只是為了給賀北亭一個面子包庇了這件事。
後來,他漸漸覺得有趣。蘇綿綿每每看著他害怕的發抖的樣子讓他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感。
就好像獵人對待獵物,獵物的下場只有死,但戲虐獵物的過程卻能極大程度的滿足獵人變態的慾望。
這是來自雄性生物最原始的慾望。
金海英停在蘇綿綿旁邊,她抬手,死死地掐住少女的脖頸:
“蘇綿綿,你是變啞巴了麼?初中的時候,你不是很會嘰嘰喳喳嗎?怎麼現在連句話都不會說了?”
蘇綿綿無力地靠在教室後門上,沒有反抗。
金海英不依不饒:“不是說要告老師告學校嗎?不是說要喊警察來制服我們嗎?不是說要把我們欺負你的影片發到網上讓我們身敗名裂嗎?你怎麼還不去呢?”
長尖的指甲陷入肉裡,蘇綿綿閉上了眼睛。
她去過了,都沒有用。
老師學校警察不管,影片發到網上就被下架,剛開啟的直播間立馬就會被關閉,最後直接封禁她的賬號五百年。
於是她創立小號,找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