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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可能有大作為的苻堅。
他暗暗把此事銘記於心,務要自己將來不會犯上同樣錯誤。
勝負只是一線之隔。
謝玄神態悠閒,似有所待的道:“苻堅返回北方,將發覺迴天乏力,問題只在能苟延殘喘到甚么時候。他最顧忌的人不是姚萇,而是慕容垂。如慕容垂返回根據地,他必須分兵守衛洛陽和附近諸鎮,以保關中的安全,所餘無幾的氐族軍力,會進一步攤保”劉裕不解道:“照玄帥的意思,慕容垂竟不殺苻堅,還放虎歸山,於他有何好處?”
謝玄微笑道:“這恰是慕容垂顯示其雄材大略的地方,因為他是志在天下,而非一時的得失。如他乘人之危殺害苻堅,只落得不忠不義的臭名,還會被姚萇等借為苻堅復仇之名,打正旗號共討之。可是他肯先返回據地,先立穩陣腳,難題便落到為苻堅留守長安的慕容衝、慕容永兄弟處,又或姚萇身上,他們當然人人都想取苻堅之位而代之,可是誰先出手呢?在這種形勢下,慕容垂可坐擁重兵,來個隔岸觀火,待苻堅敗亡後,才號召北方為苻堅復仇,此為上上之計。”
劉裕聽得心悅誠服,也暗驚慕容垂的大智大勇,深謀遠慮,不由有點為拓跋圭擔心起來,矛盾的是現在的拓跋圭對他而言已是敵非友。
謝玄續道:“氐秦的所謂精銳“四帥子弟”,既一潰於淝水,又再分戌洛陽、山東,苻堅返回長安後,只好倚仗鮮卑慕容衝兄弟的兵員,若兩人變生肘腋,可用的便只有姚萇的羌兵,姚萇當然並非善男信女。由此可見,苻堅的敗亡,是因南伐之戰在民族的分配與組織上犯下大錯,鮮卑,羌人夷然無損,他的本部兵馬卻是七零八落。
氐人十多年來的風光,已一去不返。”
蹄音驟起,從林木暗黑處湧出無數敵騎,在林外迅速排成戰陣,一時兩方人馬,成對峙之勢,相隔只有千步之遙。
氣氛登時緊張起來。
忽然一人拍馬而出,只看其威武若魔神,不可一世的形相,不是號稱北方第一人的慕容垂尚會是何人。
人的名兒,樹的影子。
慕容垂不但是北方諸胡的第一把手,手上北霸槍從來沒有遇過敵手,武功亦鎮懾南北漢人武林,其評價猶在漢人“大活彌勒”竺法慶,“丹王”安世清、“逍遙帝君”任遙,“太乙教”教主江凌虛等一方霸主之上。在北方,單打獨鬥,沒有人敢攖其槍鋒。
謝玄吩咐左右道:“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動手。”
接著又壓低聲音對劉裕道:“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