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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刺得翁季濃眼睛疼,卻絲毫沒有擋住她的熱情和激動。
駿馬狂奔,只見元琛率先駕馬越過第一道障礙欄,身姿挺拔,腰後背著弓箭。
賽場不比遼闊的草原,又是障礙重重,更加考驗騎馬者的馭馬之術。
隨著障礙欄越來越高,翁季濃心也漸漸提起來了,根本無法靜心坐著,索性站著看,視線也能好很多。
元琛雙腿加緊馬腹,上身微伏,手指緊捏著韁繩,坐下的駿馬,前蹄高抬,後腿出力,高高跨過最後一道半丈高的障礙物。
場上隨即響起一陣歡呼,氣氛沸騰起來。
汗珠順著他的下顎滑落,健碩平坦的胸膛微微起伏,被汗水浸溼的玄袍緊裹著他的身體,隱隱可以看到他腹部肌肉的輪廓。
元琛過了障礙物沒有立刻開始拔箭射擊箭靶,而是驅馬原地繞了一圈,偏頭看遠方的帳篷,眼神停留了許久。
幽幽目光難掩烈性強勢。
他知道翁季濃這段時間對自己的親近不過源於他丈夫的身份,她簡單懵懂。
而他不同,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對她是有欲.望的。
他要的可不僅僅是那些酸倒牙的書中說的舉案齊眉,他要的更多。
翁季濃還沒有從元琛安穩落地的動作中回神,就對上他熱烈的視線。
明明隔得很遠,她就是知道他在看她。
嗡的一聲,周圍好似安靜下來,偌大的賽場彷彿只剩下他們兩人。
翁季濃嗓子裡像是被塞子堵住了,想要喊些什麼,卻又喊不出來。
秋梨突然激動地道:“夫人,阿郎是不是在看你!”
石楓也跟著湊熱鬧:“我看就是。”
他個子高,看得更遠更清晰,他說是自然就是了。
翁季濃回過神小臉酡紅,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要冒煙了。
捏著絹帕在耳側扇了扇,掩耳盜鈴似地說:“帳篷裡面好熱!”
唇畔旁的小梨渦兒卻越來越深。
落了元琛一步的謝韶棠趕上來,小聲罵他:“你騷死了。”
這人每次上場,越障礙物,射靶動作一溜兒的順暢,趕緊比完趕緊完事兒,哪裡會像今天這樣。
元琛翹了翹嘴角,不管謝韶棠的笑罵,注意力重回賽場,駕馬前行,銳利的眸子落到四周不斷移動的箭靶上。
攬過彎弓,把著利箭,從動作乾脆毫不猶豫,旁人還未趕到時,十支標寫他名字的箭已牢牢釘在十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