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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您不會做那些事的。”
什麼毒殺髮妻,什麼收受賄賂,什麼黨同伐異,好似爹爹這一入獄,什麼莫須有的罪名,都能安到他的頭上了。便是人從前人人讚譽的施粥賑災,都成了收買人心,沽名釣譽了。
一夕之間,彷彿誰都要上來落井下石一番。
但這些話,阿梨不敢說給爹爹聽,怕他在獄中憂心,爹爹這把年紀了,早該安享晚年,如今卻身陷囹圄,阿梨不怕別的,就怕爹爹身子吃不消。
蘇隱甫倒是微微一怔,抬眼看著女兒,見她神色堅定,一副我只信爹爹的模樣,倒是道,“阿沅,我未曾害你母親。”
阿梨點點頭,堅定道,“我信爹爹。”
蘇隱甫眉心微松,卻是沒再和阿梨說什麼,而是道,“世子可與你一起來了?若是來了,我有些話與他說。”
阿梨也知道自己幫不上忙,今日來探監,她看爹爹還是次要,最主要的是李玄。他深諳判案律法,若能抽絲剝繭尋出些證據,那才是最重要的。
阿梨點點頭,走了出去。
過了好一會兒,李玄才走了過來,翁婿見面,氣氛卻有些冷凝,李玄一貫對岳父恭敬,今日卻一改往日做派,微微沉了臉。
蘇隱甫不蠢,當即瞭然,“你知道了?也是,陛下一貫信重你。”
他當初選了李玄做女婿,其中一個緣由,便也在於此,簡在帝心。
李玄直身而立,手背在身後,“阿沅已經出去了,蘇閣老如今能說實話了嗎?”他定定看了眼蘇隱甫,“您與殷將軍,究竟是什麼關係?”
蘇隱甫沒急著開口,“你沒告訴阿沅?”
李玄搖頭,他怎麼可能告訴阿梨,告訴她她的父親與一個男子有染。他不歧視龍陽斷袖,但若明知自己是斷袖,卻還毀去一個無辜女子的一生,此等行徑,何其可恥。
蘇隱甫沉默片刻,吐出兩個字,“我是。”他抬眼,道,“我不否認,我的確是。”
他的語氣很平靜,沒什麼煎熬或是難以啟齒的感覺,淡淡道,“我沒辦法愛上女子,我努力過,但我做不到。”
李玄聽到這裡,背在身後的手握得緊緊的,冷冷質問,“那你為何娶阿沅的母親,又為什麼生下阿沅?”
蘇隱甫卻沉默良久,才開了口,“這是我和阿沅母親之間的事,與旁人無關。我今日要見你,不是為了要你救我出去,我還是那句話,你不必為我奔走,你只要保護好阿沅就行了。陛下要如何處置我,我都受著,大不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