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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說你二哥縱酒當街鬧事,便捉了他。我原想著,關幾日,也該放人了。卻不想,那巡捕營咬死了不肯放人,非說你二哥打死人了,要嚴辦。”
李玄聞言,只點頭,“那二哥可曾失手打死人了?”
武安侯心虛,支支吾吾道,“這我也不清楚,但你二哥那副樣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哪裡就打得死人了。”
這便是有可能打死人了,醉了酒的人,哪裡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還不等李玄開口,侯夫人便搶先道,“這同三郎有什麼關係!我告訴你,你別想著叫我的三郎替你的好兒子出頭!該怎麼判就怎麼判!”
武安侯自然也不是無緣無故賴上李玄的,都是兒子,他雖偏心了些,但還不會偏心到那個地步,便好聲好氣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若我能自己解決,自不會找三郎,但我託人去巡捕營打點關係,那人說,巡捕營之所以不放人,是有個姓薛的副尉壓著,不讓動。”
聽到薛這個姓,李玄抬起眼,沉聲問,“薛蛟?”
“你果然認得。”武安侯點頭,嘆了口氣,道“那薛蛟先前有個妹妹,賣身進了府,後來在府裡沒了,故而他一直記恨著我們府上。他那妹妹,便是你之前的通房。你二哥雖是不懂事,可這回到底是被你連累了。”
侯夫人聽得來氣,護短道,“什麼叫三郎連累的。還不是他自己縱酒鬧事,才讓別人鑽了空子,否則,這府裡上上下下百來號人,怎的那叫薛蛟的副尉不去找別人的麻煩!”
侯夫人言之鑿鑿,一副反正不管我兒子的事。
武安侯越發頭疼,猛的一拍桌子,哐的一聲,倒把侯夫人給震住了。
屋裡安靜下來,武安侯才道,“若是他那妹妹還活著,便也罷了,挑個日子,給個位份,只當兩家結了個親。縣官不如現管,那副尉管著巡捕營,又是你二哥有錯在先,為今之計,也只有咱們先低個頭,不管怎麼說,總要把人撈出來,再謀其它。”
侯夫人一聽,又立馬要炸,這言下之意,豈不是叫她的三郎,去同那什麼薛蛟低頭。憑什麼?!
她剛要開口,李玄便站起身,抬手微微攔了她一下,面上無甚表情,朝武安侯道,“這事我知曉了,二哥既是受了我連累,我會處理好的,父親回去吧。”
侯夫人如今年紀長了,越發肯聽兒子的話,聞言便也跟著一起道,“侯爺回柳眠院去吧,我這伺候不起您這尊大佛。動輒打罵的,我身子不好,經不起嚇。”
武安侯被嘲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