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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紅,若是上一世的她必然已經嚇得撒嬌服軟,而這時,她卻準備一不做二不休。
“你今天能夠拿走我的釵子,能確保明天我不會死在後宮中的某個角落嗎?”
“我知道饕餮整個後宮都是你的眼線。”
“但是你確定這些眼線能夠對我時刻不離嗎?”
天嬰越說越是大膽。
原來她懵懂無知的時候也得罪過容遠,容遠卻都忍了下來,讓她誤以為容遠對自己是特別的。
而如今一看,他不傷自己並非自己想的那樣是有丁點兒喜歡自己,只因為自己是草種的容器。
他不會毀掉草種的容器。
她唯一可以用來和他做博弈的,只有自己這條命。
天嬰看著他那雙風雨欲來的雙眼,一鼓作氣道:
“不想要我死,對嗎?”
容遠垂眼看著她,最終,他冷笑一下,“沒錯。”
他承認了。
從他沒有溫度的笑容中天嬰感覺到了蝕骨的寒意。
“死不過一瞬間,有時,活著更痛苦。”
他輕飄飄一句話,卻讓人遐想聯翩。
天嬰看著容遠,想起最後他徹底將自己拋在海邊,任自己如何做都不來看自己一眼的那些年,那百般絕望,行屍走肉的模樣,眼睛紅了起來。
容遠看著她那雙本就眼尾下垂的眼,此刻淚光氾濫,像是經歷過什麼天大的委屈,但一瞬間就化為了倔強。
是的,化為了倔強,對於天嬰來說前世都經歷了那些絕望,這一世又還有什麼可怕的呢?
他又還能怎麼折磨自己呢?
“我最後再說一遍,救那群孩子,不然你永遠得不到草種。”
這時天嬰在容遠的眼中看到了暗濤洶湧,容遠是個軟硬不吃且特別不吃硬的人。
她現在完全已經觸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