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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請恕微臣身上有傷,不能行禮。”
蘇徹見到這位武陵郡王心裡固然有些吃驚,語氣確依舊非常平淡。
根據大梁制度,親王、郡王位在百官之上,即便是朝廷宰相,只要不是宇文睿那種篡位預備隊,見了親王和郡王都要行禮。
不過蘇徹對這套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關係本就無所謂,再加上現在對大梁已經徹底無感,對這位武陵郡王連這點表面功夫也不願意去做。
“蘇卿受傷了?”
武陵郡王看上去年紀不過十六七歲,眼中望著蘇徹閃過一絲關切。
“不知道這是……”
“慚愧。”
蘇徹伸手向裡面一請。
“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還請殿下移步。”
“好。”
武陵郡王嫻熟地擺了擺手。
“這便是緹騎在天安縣的駐點嗎?”
他前後打量著綢緞鋪內的擺設:“諸位真的是辛苦了。”
蘇徹是不知道這綢緞鋪的擺設如何同緹騎的辛苦聯絡起來,不過既然武陵郡王如此說,那蘇理刑自然會應下來。
“也沒什麼辛苦的,報效朝廷本來便是我等分內之事。”
武陵郡王很自然地坐到了上手的位置上。
“本王這次冒昧登門,實在是有兩件事情。這頭一件麼,卻是私事,前幾日令兄從海上寄來了書信,正好我也要到慈州上任,便被抓去當了信差。”
這位少年郡王很含蓄地笑道:“於是便冒昧登門了。”
他說著將一封信放到了桌子上。
蘇徹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信,有一萬種方法送到蘇徹手上。
連帶著琅琊王氏一起搞出這麼大的陣仗,堂堂一位郡王白龍魚服得跑過來,就為了這麼一件事?
實在是過於荒唐了。
當然,這裡面的言外之意蘇徹自然能夠明白。
武陵郡王拿出的這封信只是想告訴蘇徹,杜陵蘇氏某種程度上和這位高調上任的郡王達成了某些共識。
可一封信又能說明什麼?
蘇徹絕不會認為因為這樣一封信,杜陵蘇氏就從太子黨投向武陵郡王,更不會認為這代表著杜陵蘇氏從此開啟了兩面騎牆的雙面人生涯。
這只是一封信而已,武陵郡王願意怎麼表示就怎麼表示吧。
蘇徹嘴上帶著欣喜地笑意。
“聽說家兄得蒙朝廷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