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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中,原本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大學生們一個鯉魚打挺,爭先恐後從地上一躍而起,不無興奮地四處亂蹦:
“得嘞真神!就等這句話了!”
“蕪湖這算不算集體夜間活動啊?前三年太宅啥活動都沒去,今兒俺老孫也來耍耍!”
“我們先做掉誰?”
童真真被這嘰嘰喳喳的吵鬧聲嚇得肝膽俱裂,忙豎指貼在唇邊:
“噓、噓!小嘴巴不說話,不然被做掉的就是我們了!”
大學生們上道地在嘴邊做了個手拉拉鍊的手勢,盤腿坐下雙眼放光地等著她下一步指示。
“呃,那個,”童真真被看得有些心虛,對著手指小聲問,“有誰還記得從這到軍營門口的路嗎?我是路痴……”
整齊坐著的一排大學生齊齊搖頭,林石竹無法,只好主動站起提議:
“我把路線背下來了,一會就跟著我走吧。”
“好欸!”童真真無聲作鼓掌狀,自覺跟在林石竹身後,朝大學生們揮手,“同學們快跟在林軍醫後面,排好隊有序行動!看不清的同學拉住前一個同學的衣服,薛以德拉住馬成雲的衣服!”
林石竹眼睜睜看著自己身後老鷹捉小雞一般唰唰唰多了一隻又一隻小雞,一個個憧憬地看向他,一時有些汗顏,怎麼感覺在帶小孩一樣……
月色寂靜,已是深更半夜,門口的守衛睡得東倒西歪,眾人小心跨過,倒也算是順利,除了半瞎狀態的薛以德,由於馬成雲一個不注意,忘記提醒他前面躺了人,他一腳直接被地上睡著的守衛絆了個結實,險些摔個狗吃屎。
眾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所幸那守衛睡得死,只當是被旁邊的同僚迷糊間踹了一腳,罵了一句便翻身繼續睡。
薛以德鬆了口氣,回頭猛拍了馬成雲一下:
“專心點!”
“哎呦對不起嘛,人家晚上視力也有點不好。”
這節小插曲過後,敢死隊成員們行動更加謹慎,一遇到夜巡的衛兵就讓薛以德賽博投放麻醉劑,確定他們都昏死過去後方才繼續往前。
不得不說,林石竹記性和眼神是真好,僅一遍便記住了七拐八繞的路線,還能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裡精準認路,半個時辰不到便已快行至大門前。
眼看勝利在望,童真真不免輕敵,腳步都輕飄飄了起來,然而異變陡生,右前方原本一片昏暗的營帳驀然燈火通明,還傳來衛兵的呵斥和一個漢子的告饒:
“他奶奶的,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