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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一個人睡一個坑舒服,還是兩個人擠著睡舒服?”
董悅想了下:“一個人。”
“錯。”柳木木晃了晃手指,“重要的不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而是當你不高興的時候,你能隨時把他踹出你的坑,這就是老公和男朋友的區別。”
董悅有點懂了。
區別是一個可以白睡,一個還得負責。難怪她媽媽只是聽一聽就那麼高興。
晚上十點多,董正豪的電話打了進來,響了幾聲柳木木才接起來。
“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董正豪不滿。
“吃宵夜,看電視,玩遊戲,你隨便選一個理由。”
反正沒有一個理由會是思念她因為自己作死,而不得不背井離鄉的老父親。
“……”董正豪不再自討沒趣,他有些激動地說,“我身上的那些痕跡開始變淡了,也沒有再流血,原來這辦法真的有用!”
從高鐵開出慶城之後,他身上古怪的痕跡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如果不是他親眼看見的,根本不敢相信。
這一次他是真的相信了,這個世上真的有不科學的東西存在,以及他每天扔硬幣的神棍女兒並不是個騙子。
“哦。”柳木木的反應很平淡。
“我什麼時候能回家?”董正豪滿懷期待地問。
“回家?你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報給別人,就等於給了別人你家的門鑰匙,真自己出去躲兩天就沒事了?”柳木木簡直想笑他的天真。
用特殊手法害人基本都需要滿足幾個要素,生辰八字是最常見的,或者是血液、頭髮、指甲之類。
巧的是就在幾天前,董正豪堂而皇之的把自己的八字報給了別人,由不得她不懷疑。
“生辰八字?”董正豪一驚,隨即反應過來,“是詹宏業那個王八蛋要害我?”
“這我就不清楚了,那天又不是隻有他一個人在。”柳木木也有些為難,董正豪離開太久,對她也有影響,以前她沒遇到過這種事,爺爺也沒告訴過她該怎麼處理。
雖然她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報警,不過這應該不在警察叔叔的負責範圍內。
“難道我就一直在外面飄著?”董正豪覺得自己很委屈。
“如果你有辦法弄來他的生辰八字,或許……”
“你可以幫我報復回去?”
柳木木沒好氣地說:“別做夢,我最多能幫你算算,他什麼時候倒黴,你什麼時候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