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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感受?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女使一笑,大概看出了情況,說實話,剛才上交的詩也不怎麼樣,但終歸能寫出來一個湊數。
正要大聲報詩,這時一個奶聲奶氣地聲音說道,“長櫻姐姐,你剛才出門的時候不才寫了一手關於梅的詩嗎?為什麼不用啊?”
齊刷刷的目光看向徐長櫻,全是求救威脅的眼神,一副你敢藏私絕不放過的氣勢。
徐長櫻愣住了,她出門的時候什麼時候寫詩了?她自己怎麼不知道?
這時,奶聲奶氣地聲音又道,“姐姐明明寫了好詩,卻不肯拿出來,說怕將人比了下去不好。”
女使都愣住了,好一個心高氣傲的女子,她就這麼肯定能將別人比下去?這詩會,這邊雖然只有女子,但對面那些文相公也是參與的,有好詩也會互相傳閱。
眾人看向徐長櫻的目光都能吃人,什麼拿出來將人比下去了不好,她們都快丟人了還不拿出來?
“徐家妹妹,求你了,不然傳到我爹爹那邊,回去之後肯定沒有什麼好臉色。”蘇懷柔淚眼汪汪地說道。
其他人也眨巴著眼睛,要丟人可是他們花語詩社全部都丟人。
長安縣主眼睛更是要吃人一樣,要是不拿出來,她非得不死不休。
徐長櫻哪有什麼詩啊,疑惑地看向徐長生。
只見徐長生調皮地眨著眼睛道,“長櫻姐姐,我都還記得你的詩,聽著可好聽了,要不女使姐姐你過來,我說給你聽,你寫。”
女使也滿臉好奇,將耳朵湊了過來。
徐長生呆頭呆腦的耳語了幾句。
女使突然整個人都怔住了,一臉不可思議地看向徐長櫻。
徐長櫻一臉莫名其妙,這又是怎麼了?
女使拿起筆快速寫了起來,然後拿著那張紙頭也不回的向上面跑去,今次詩會魁首恐怕要落在女子一方,讓那些文相公丟一次顏面。
剩下的人面面相覷,女使表現得太異常了,是什麼樣的詩才讓她險些失態。
蘇懷柔問道,“徐家妹妹,你寫的到底是首什麼詩?我看那女使臉色都不對了。”
要是平時,長安縣主估計馬上要懟一句,但剛才那女使表現得實在有些異常。
高臺上方,女使將謄寫好的詩遞給為首的一個十多歲的少女。
那少女突然一愣,有些詫異地看向女使,女使耳語了幾句,這才點點頭,“原來是徐家,的確能寫出這樣的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