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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長生都快放棄賣萌直接行兇的時候,錦衣少年終於開口了,“想吃?”
聲音還挺好聽。
徐長生點點頭,這不是明擺著嗎?
錦衣少年一副冷漠臉,“教你一件事,任何人想得到任何東西都要付出相應的代價,不然這天下就亂套了。”
徐長生愣住了,這人長得這麼好看,但腦子有病吧?和他一個孩子說這個?這得多惡趣味多無聊?
也對,這麼好玩的詩會,他都能一個人坐這冷清的小院,一定很寂寞無聊吧。
錦衣少年指著桌子上的一張紙張道,“你若能認識上面的所有字,我就將這裡的糕點全部送給你。”
徐長生突然咯咯地笑了起來,搞了半天,還不是等於送給他吃?
伸手接過遞過來的紙張,開啟一看,不由得愣住了。
這不是他剛才在前面做的那首王安石的《梅花》嗎?
眼神有些古怪地看向錦衣玉服的少年。
錦衣少年問道,“認識嗎?”
徐長生點點頭。
“那念給我聽聽。”
徐長生眼睛一轉,他決定逗一逗這人。
於是張口道,
“
冰雪林中著此身,
不同桃李混芳塵;
忽然一夜清香發,
散作乾坤萬里春。
”(備註:出自王冕的《白梅》)
第一句出來的時候,錦衣少年就發現唸錯了,根本就不是紙上的那首。
但等第二句出來的時候,錦衣少年愣住了,雖然詩不同,但和紙張上面的意境一模一樣,而且同樣是借梅言志。
等全詩都出來的時候,他整個人都震住了,這怎麼可能?又是一首寫梅,歌頌像徐文遠一樣高潔孤傲的詩。
同樣可以傳世的詩,居然在同一天出了兩首?本以為年年寫梅,已經寫無可寫,今天……
徐長生看著震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的錦衣少年,心道,讓你在一個小孩子面前裝正經,讓你裝深沉,和小孩子講大道理?眨巴著眼睛道,“我念得對嗎?”
錦衣少年愣愣地看向徐長生,如果說不對,但一樣的寫梅,一樣的寫徐文遠,意境都一模一樣。
如果說對,它們明明又是兩首詩。
錦衣少年看向徐長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斷,“你看懂了,還臨時做了一首一模一樣的詩?”
徐長生咯咯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