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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菖蒲睡了一夜感覺身體像散架了一樣,他頭疼欲裂的睜開沉重的眼皮,一睜開眼,晏溯四腳八叉把手腳全壓他身上,睡得一臉香甜。
他連忙推了一下晏溯。
再看看自己的衣服,衣服已經換成了藍色絲質睡衣,只是穿在他身上有點兒顯大。
晏溯也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眼許菖蒲說:“早啊。”
許菖蒲扯了扯衣服問著:“我衣服是誰換的啊?”
晏溯:“除了我還能有誰啊,內褲是新的,我沒穿過的。”
許菖蒲狐疑看著晏溯,那眼神就像是看著逼良為娼的流氓。
晏溯連忙解釋說著:“你這什麼眼神,我發誓我也就脫了你衣服,幫你擦了擦身體,除此之外,啥也沒幹,你昨晚一身酒味與烤肉味,醉的不省人事,這能怪我嗎?”
許菖蒲想說什麼,一股作嘔的感覺湧上來,昨晚燒刀子般難受的滋味又從胃底翻騰著。他連忙朝著晏溯房間裡的衛生間跑去。
他趴在馬桶上乾嘔了一會兒,將胃裡殘留的酸水全部吐了出來,他有胃病,昨天不僅喝了酒,還吃了那麼多烤肉,醉的時候,再難受,身體是麻木的,這會兒胃裡火辣辣的燒。
晏溯看著許菖蒲跑到衛生間吐了,喊了一句:“臥槽,不是吧,我昨晚只是幫你擦了擦身體,換了衣服,啥都沒幹,這一定不是我的種。”
許菖蒲想說晏溯很煩,但全被幹嘔給堵在喉嚨裡,什麼也說不出來,他只能瞪晏溯一眼。
晏溯看著小情人這小眼神,微笑著說:“寶貝兒,我勸你對我好點兒,以後你難產了,我保大不保小,不然我就保小不保大。”
“滾遠點兒。”許菖蒲終於把昨天吃的烤肉吐完了,舒服多了,也有力氣讓晏溯滾了。
晏溯遞過來一杯溫水說著:“就你這態度,我肯定保小。”
許菖蒲有氣無力的接過,指尖發抖,導致水灑出來一小半,濡溼了棉睡衣袖口。
他臉色慘白,額頭上冒著細細的汗,身形薄削單薄,因為乾嘔的顫動,背部蝴蝶骨輪廓清晰明瞭。
太廋了,晏溯想。
許菖蒲喝了一口水覺得舒服多了,他看到自己手上貼著四五個創口貼,想到昨晚迷迷糊糊撞到什麼,就問著:“我昨晚聽到一聲巨大的響聲。”
晏溯對著衛生間鏡子弄自己頭上那一撮小呆毛說:“是花瓶。”
許菖蒲心裡一個咯噔兒:完了,賠不起。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