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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來坦蕩,卻被說成了婊子裝純。
她鼓起勇氣追自己喜歡的人,被貼上舔狗拜金女的標籤。
“往後,就是各走各的路,你聽從家裡的安排出國研學或者是畢業回京繼承你的家業,我會順利畢業,留在北城,和家人生活。”
洛星已經收拾好了屋子裡所有有關她的東西。
“宋特助說,奶奶明天就能回來。”洛星背上電腦包,眼睛低垂著,“謝謝你這些天的照顧。”
洛星從他身邊擦肩而過。
顧時硯抬眼,書桌上只放著一張稿紙,那是他寫下的那張,洛星所有的稿紙都帶走了,唯獨他寫了字的這張被遺留在這,似乎是兩人最後一點交集也被她抹殺。
洛星走到樓下,直到走出很遠,她還是回頭看了一眼。
就止於此吧。
。。。。。。
“您直接說要怎麼解決吧。”敘嚴看著面前絮絮叨叨說了一堆事的副校長,他語氣有點無奈,“事情我們隊的人已經一字一句和你說得很清楚了,你就說你給出的解決方案。”
話說到最後,敘嚴語氣已經帶上了強硬,怎麼說他們也是交錢來學習的,不是交錢來受氣的,這事就算放到網上去,也是他們站理。
這副校長卻絲毫不提一隊的錯誤,一直讓他們考慮學校的利益。
“無論如何,動手就是不對,更何況溫帆那邊這次是報名了國際大賽的,馬上就要去京市比賽了,這會兒被打了,誰也不能保證對他這次的比賽會不會有影響。”
敘嚴和齊長柏是學長,一開始進辦公室就站在其他三人前面。
洛星更是被護在後面。
聽到這話,齊長柏拉著越過顧時硯拉著沈確上前,“我們隊還有兩個傷員呢。”
齊長柏拉著沈確的手,手背上顯然青紫一片。
接著齊長柏又看向洛星,“我們隊的核心嚴重受到了精神創傷!他們一隊要去京市參賽,我們難道就不是了嗎?我還怕他們耽誤我們隊員參賽呢。”
一隊的人站在副校長辦公桌的另一邊。
兩隊中間隔著一個茶几,像是分界線,溫帆站起來,不屑嗤笑,“你們隊去了不也是湊人數嗎?”
副校長看著對面的五人,也意識到這群學生不像之前那些老實學生一樣,隨便說兩句就能息事寧人的,他撥弄著手機。
沒過多久,他們班的輔導員就來了。
甚至帶他們隊的溫教授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