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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文,將軍的傷格外麻煩些,就收取九十文吧,再加上我出診的路費,一百三十文足矣。”
宋將軍與鄧玄籍一時之間都愣住了,兩人這幾日來知曉來沈嶠品性,知她頗有風骨,醫德出眾。可也萬萬沒想到,她竟會這般回答!
鄧玄籍嘴角不禁微微揚起,這沈姑娘可真是個妙人,早在來時路上他便發覺。若是男子,他真恨不得與這人浮三大白,徹夜長談引為知己,不醉不歸。
可沈嶠畢竟還是個待字閨中的年輕女郎,二人能相識至此,已是幸運,雖此時風氣較為開放,也不該再有更進一步的交集了。
想到這裡,鄧玄籍忽然憶起前些天沈嶠所說的萍水相逢,是啊,他與這女郎本就是萍水相逢,怎麼人家看得清楚,自己卻略過了這一點?
宋將軍笑了起來,可又怕撕扯到傷口,很快收斂了情緒:“沈大夫,你這是太和我客氣了,你們醫館收費便宜,那是沈太醫與你心懷大德,在京城,以你們的醫術,可以說是千金難求啊!”
沈嶠連忙道:“宋將軍謬讚了,只是將軍受傷,也是為了保家衛國,我深受將士庇護,才能在此處安然行醫,我為將軍療傷,實在是不敢要什麼報酬。”
宋將軍見她堅決推辭,也不再堅持,笑道:“就算沈大夫你只收一百三十文,我也不好意思只給你那麼多。”
說罷,從桌底拿出一支玉柄雕花的匕首,不由分說地塞進沈嶠手中。
入手冰冷,不過五六寸長,拿著卻很有分量,刀鞘渡了一層金粉,更顯得極為華貴。
“你再推辭,便是嫌這不夠好了。”宋將軍佯裝生氣,言語卻帶著笑意,“我還有件禮物要送你,直接命人送去了你的康濟堂,好替你們醫館揚一揚名氣。”
沈嶠一愣:“將軍的傷不是不能被人知道嗎?”
她此時已然知曉,宋將軍乃是當朝正四品忠武將軍,先前鎮守河西,只是不知為何此時出現在潭州附近。
想來定然有朝中不可外傳的任務在身。
宋將軍一笑:“我的妻族在荊楚一帶也也算望族,打著潭州李氏的名號,料想你回去開醫館也會順利不少。”
這確實算得上一份大禮了,沈嶠知道,此時推辭反倒不美,連忙謝過宋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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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宋將軍拆線過後,這一隊人便似人間蒸發,消失得無影無蹤,好似從未來過這間平凡的農家小院。
劉都尉留下一小隊人馬,護送幾人回潭州,一路上倒平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