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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密麻麻的線,有的寫著安城邵氏,有的寫平城邵氏。
“我們是這一支,禹城邵氏。”邵母介紹完,指著其中一支粗線給季慕春看。她神色淡淡的,看季慕春的眼神不冷不熱的。
“知道我為什麼給你看這嗎?”
季慕春抿了下嘴唇,微微笑了笑。“邵氏後人,以此為警醒,可以平庸,但不能做辱沒邵家的事情。”
邵母點了點頭,抱著手臂看定格的畫面內容,道:“邵家沒有強烈的門第觀念,是因為邵家祖先起於微寒。所以,靖川與餘央交往的時候,我們沒有反對。只要她的品質是好的,我們就可以接受。”
季慕春沉默著,她不知道邵家對於“品質”二字是如何定義,沒有接話。
邵母又看了她一眼:“你的醫療案,其實我有關注過。那時候邵靖川如果給我打個電話,我就能幫到你。”
提到那件事,季慕春回憶起兩年前的事情,淡淡笑了下,道:“那時候,我不知道邵靖川的背景,也不知道禹城邵家是什麼樣的存在。”
“後來,我知道了,邵靖川說得很坦白,特別現實。他說,我們之間沒有關係,如果他出面幫我,而他沒有得到什麼,只是以此來感動我,就只是做了一次人情綁架。”
放在邵靖川的位置上,放在任何有能力的人身上,都是一樣的想法。
沒有特別關係的人,不幫是本分;幫了,是情分。
“但我也特別感謝我那時候的沒有開口,也感謝邵靖川的沒有開口。這樣,我才能這樣抬頭挺胸的面對你。”
季慕春的笑容始終恬淡,沒有卑微的討好,也沒有自尊心過強的應激。過去的種種,讓她可以平靜對待任何人的審視。
而今她也理解了,邵靖川那時候的“袖手旁觀”,為什麼他只是做一個陪伴的角色。
實力是要自己給的,別人給的輔助,也有可能在某一天,讓你抬不起頭。
邵母這時才露出一點微笑,她道:“你提出抑制劑專案重新開啟,為什麼不是以你季家的名義,而是以吉州命名?”
“如果是季氏,對你本人的加成更大。以你現在的位置,不是更需要嗎?”
季慕春道:“說實話,這確實令人心動。我利用我父親,我叔叔給我留下的遺產,給自己建造一個王國。我會成為國內最頂尖的女性,晚年寫一本個人傳奇,還能造福我的子孫。”
“可是,那抑制劑真的是我的嗎?”她淡笑一下,“那是屬於吉州科研所的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