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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我只有吃安眠藥才能好好睡上一覺。”
盧佳怡摸著那盒藥,笑容苦澀,手指在那藥盒上摸了又摸,病態的像是看著一個戀人。
徐自行擰著眉:“你可以跟我說,跟我商量。”
“商量?”盧佳怡抬眸看向他,諷刺的笑了起來。“佳期的五七還沒過,你就說不能讓她坐牢。你要維護她,我還怎麼跟你商量?”
“我只是報警,讓她吃了幾天苦頭,你就大半夜的冒雨跑來興師問罪。以前哪回不是佳期給你打電話,你才過來的?”
她盯著眼前的男人,目光轉而銳利,諷刺。“所以徐自行,你沒有立場來指責我。我為自己的妹妹報仇,沒什麼不對!”
徐自行的臉色沉了下來:“你覺得把她打幾頓出氣,你就痛快了?佳期就不會來夢裡找你了?”
“調查結果沒出來,你強行弄個罪名把她送到牢裡,你就覺得對得起佳期,可以對她有所交代了?”
“我說過,薛慕春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你不要去惹她。”
盧佳怡別過臉,一副沒的商量的樣子。
她道:“我只是個無權無勢的女人,但我會盡我的一切來為我的妹妹討回公道,這是我的使命。只是我還要問你一句,佳期在你的心裡,還剩下多少分量?”
她轉回頭,再看向徐自行,笑容淒涼:“總有聖人說,時間會抹平一切。徐自行,可能我們姐妹與你的緣分,也不會長久。”
徐自行沉眸看著她,兩人對視著,氣氛搞得非常僵硬。
這時候,在樓上偷聽的盧母趙翠芳忍不住了,下來勸說道:“佳怡,你這麼可以這麼對自行說話。他也是為你好。”
“我知道你們姐妹感情深,你想念佳期。她的遺照天天放在客廳,客人來家裡會怕,你天天對著她的照片心情也不好。這樣吧,過兩天就是五七,讓法師做個法,把她的遺照送到安息堂去,你想念她的時候,就去那裡看看她。”
有趙翠芳打圓場,氣氛緩和了許多。趙翠芳想留徐自行吃點宵夜,徐自行推辭,離開了潛廬。
趙翠芳看到徐自行的車子離開了,這才轉頭對著盧佳怡道:“你給他吵什麼,你不知道他是誰?”
盧佳怡冷著臉孔不說話,趙翠芳嘆了一聲,幽幽道:“你以為我不心疼佳期?”
“可是佳怡啊,我們孤兒寡母來到這江城。如果沒有徐自行,我們就什麼都不是了。你以為這些年,仗著自己的小聰明賺了點錢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