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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秒鐘,孫捷聽到那頭說:“不來。”他愣了愣,“為什麼?”
明明都出去找人了,說明還是緊張的。
徐自行冷淡的聲音傳過來:“我找她,因為這涉及到公司的利益與名譽。她沒事,是她命大,跟我無關。我去看她,她要是誤會了,不是更要死纏爛打?”
孫捷瞅著結束通話的手機,臉色有點茫然。不來就不來,畢竟找了一晚上挺累人的。他覺得這解釋更像是說給薛慕春聽的。
這就有點傷人了,人家畢竟剛出了車禍。
孫捷頓了頓,握著手機進病房門,微微笑著對薛慕春道:“徐總說他知道了,讓你好好養傷。”
薛慕春一看孫捷那笑就覺得假,她的手機又摔壞了,也說不了什麼話,就當聽聽了。
徐自行是什麼人,她還是瞭解的。
他那嘴裡能說什麼好話,沒咒她死在車禍裡就不錯了。
快天亮的時候,謝胥忽然出現在病房,薛慕春看到他就皺起了眉。孫捷跟在徐自行身邊,見過謝胥幾次,意外道:“謝先生,你也在幫忙找?”
謝胥淡淡看了眼孫捷,覺得他腦子不太好。他再看向薛慕春,眼神裡很是厭惡與不耐煩。他提起手機,對著薛慕春拍了張照片就給白緋月傳了過去,再給她發語音:“她在醫院。”
他把定位也一起發了過去。
不過十來分鐘,白緋月跟徐墨就出現在了病房內。謝胥還沒走,就看著白緋月衝薛慕春撲了過去,上上下下將薛慕春摸了一遍,確定她只是受了小傷,這才肯放過她。
徐墨拎著她的手臂將她撥到一邊:“月月,你也是醫生,怎麼這麼給人看病。”
白緋月瞪了他一眼:“你是骨科醫生,你來給她看。”
謝胥還沒走,冷眼旁觀,臉色十分冷,配上他那短短的寸頭,看起來像個青年混混,憤世嫉俗。
徐墨檢視薛慕春的病例時,白緋月回頭看了眼謝胥:“你跟我出來。”
兩人一起走到走廊拐角處。
謝胥從口袋裡掏出煙點燃,吸了一口後將煙霧噴在白緋月的臉上,冷笑:“月月?”他嘲笑徐墨對她的稱呼。
白緋月抬手扇了扇煙霧皺眉:“關你屁事。”
謝胥哂笑了一聲,側頭隨便看了眼,深吸了口氣,再看向白緋月時,滿臉不耐的說道:“那也麻煩你不要沒事給我找事。我們倆上次說過了,一筆勾銷,是你說的。”
白緋月斜睨著他:“我是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