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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醫院與去半月灣是一個方向,所以薛慕春才順道送了。
此時她已經在車上,給他回了一聲:嗯。我臨時有事,就給你送醫院了。要是涼了,你微波爐熱一下。
邵靖川就訕訕的收起手機,扒拉開保溫袋子,裡頭還是熱的。
但他沒開啟來吃,沒那個胃口。
其實他約薛慕春吃晚飯,還有別的事情與她講,但也不是特別重要的事。
邵靖川翻了翻手機,另一隻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桌面,應該……不是很重要吧。
他皺了下眉,心裡卻還是有疑惑。
阮潔經過他辦公室,看到邵靖川桌上的東西,笑說道:“我剛剛聽說,有人來給你送愛心晚餐?”
她瞄了一眼那份冰糖肘子:“薛醫生做的?”
邵靖川將手機一收,隨口道:“她反正閒著也是閒著,累的也是灶臺。”
阮潔手指在蓋子上輕輕劃拉,淡笑著說:“大夏天的圍著灶臺做飯,如果是我的話,可沒這心思……”
邵靖川眸光微微一晃,隨即扯了下嘴唇玩笑道:“那是阮醫生志向遠大。”
……
薛慕春到半月灣時,時間還早。門口保安看到她,不等她說什麼,對方就放行了。
“徐先生已經交代過了,說薛小姐來了,就請您進去。”
薛慕春給對方笑了下禮貌表示感謝,走了進去。
曾經是這裡的女主人,那時人們看到她,要麼是“徐太太,您上班去了呀”,要麼是“徐太太,您下班了呀”。
現在是客人,要經過通報才能進出。每一次,薛慕春走在這馬路上,都會感覺拘謹,有一種濃濃的落魄的卑微感,失落感。大概這就是物是人非吧。
尤其是現在,她還成了徐自行的情婦,比普通離異夫妻還不如。
薛慕春需得將腰板挺得更直,才能回以那些路人看向她的目光。
但不過是掩耳盜鈴而已。
薛慕春心裡一聲訕笑,抬頭看向一號院的門鈴。只是還不等她按下按鈴,咔噠一聲,門先開啟了。顯然是徐自行透過監控影片看到她了。
走了幾步,薛慕春就看到徐自行坐在沙發上,茶几上放著筆記本,但他的臉色不大好。
薛慕春自有職業敏感,一看他那樣兒,就知道他病了。
她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額頭,還挺燙手的。
這時孫捷剛好拿著檔案從二樓書房下來,看到薛慕春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