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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麼知道韓少軍帶著人是過來找我們的?”
我轉而就看向杵在單間門口的女服務員,臉色陰沉的問道。
女服務員先是後退半步朝外看了眼,然後才語速很快的給我回道。
“冬哥,我經常在嬌姐的歌舞廳做兼職,我吃嬌姐的飯自然是會向著嬌姐。”
“我知道他是來找你們的,那是他經常過來吃飯,有次晚上他身邊帶著的人就是白毛,從他們的談話中我瞭解到,那個白毛就是跟著韓少軍討飯吃的小混混。”
一口氣說完,她就轉身走出了單間。
緊跟著外面走廊上就響起了她的嬌滴滴話語。
“哎呦,軍哥,您可是有些天沒來了,今天您想吃什麼?我這就去叫後廚給您先做著。”
“少在這和我發騷,我是過來找人的,你哪涼快哪待著去。”
伴隨著一句不耐煩的話語響起,兩個人就分先後的走進了單間。
走在前面的是個梳著髮際線很高背頭的中年人。
此人長的挺白淨,但卻一臉的兇相,尤其從額頭中間延伸至眉心的傷疤,令其看上去莫名的兇殘。
他上身穿著半截袖款式的白襯衫,下身穿著的是條深藍色褲線筆直的老闆褲,腰上扎著的是一條金利來皮帶,左臂夾著看不出是什麼牌子的真皮皮包,右手上則是拿著暴龍的太陽鏡。
單純從穿衣打扮和神態氣質上,我便看得出,這個人絕對是個陰險狡詐手腕狠毒的人。
因為他的這種面相我在監獄中見過不少。
那些人每個都是禍害一方人人恨之入骨的畜生。
但眼下的這位韓少軍和那些人比,還是太挫了,根本就沒資格放在一條平行線上。
因為能進第一監獄的人,哪個不是扛旗的人物。
他韓少軍就是個開貨場的,頂多就是有幾個糟錢的混子。
在這要說明,混混是混混,在關東,混混就是白毛那類人,而混子就是道上在某一片立棍的人。
差距不用我細說,白毛能跟著韓少軍混,便已是一目瞭然了。
“韓少軍,你他媽的就不是個人。表面跟我稱兄道妹,背地裡卻指使白毛他們搶我的場子。草你媽的,你這種就是奮鬥街上的狗尿苔,就幾把的是狗揍的。”
許嬌嬌猛地站起,衝著把皮包放在桌上的韓少軍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通臭罵。
“你個娘們瞎叫喚什麼?是我指使白毛乾的怎麼了?這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