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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把利刃,不是在捅白毛的腰子,而是在扎他的心窩子。
“嬌嬌,看人淋雨,要做的是送傘,而不是站在傘中嘲笑別人沒有傘。誰人都有被人笑的時候,誰人也都有落難的處境。”
“你方才的話,很有失身份,成大事者,要憐憫弱小,而不是踐踏弱小的苦難來裝裱自己的強大。”
“出來混,該打就打該殺就殺,但冷酷無情的同時也要有道義。持強凌弱不是真好漢,自己吃肉也要給別人口湯喝。”
“你記住了嗎?”
許嬌嬌被我說的撅起嘴轉身不搭茬了。
對此我只能微微搖頭的苦笑了下。
方才我對她的說教,說白了並不是在教育她,而是在說給白毛聽。
混江湖,道義都是真真假假,都是要看人下選單。
說教許嬌嬌的目的,不過就是在給白毛的心裡無形的增加對我的認可和好感。
而許嬌嬌顯然是理解了我的用意,她轉過身不接話,在我看來,就是不忿我拿她來收買人心。
我能有什麼辦法?
誰叫她把好好的機會給一句話弄的差點滿盤皆輸。
為何這樣說?因為她剛剛說完那句話後,白毛的拳頭已經握的是咯吱作響。
人都有自尊,白毛在韓少軍那已經丟了自尊。
他能厚著臉過來找我們,就是把自尊踩在了腳下。
我們若順勢幫了,對他來說就是及時雨,他必然會感恩。
要是再在我們這丟了自尊,那麼就算是我們給了幫助,在他心裡也會留下疙瘩,尤其是記恨許嬌嬌在他最無助時的踩踏。
而我及時的對許嬌嬌說教,她又順勢的使了小性子,這就給了白毛足夠的臺階下。
六年前的我是個純粹的三好少年,可六年後,我就是個帶著好人面具的純粹的壞人。
尤其是此刻,我面露苦笑的抬手拍了拍白毛的肩,語氣帶著無奈的對他說。
“別介意,嬌嬌她就是個刀子嘴豆腐心,你要是往心裡去,那可就是委屈她了。”
白毛聽我說完,悲憤的一張臉不禁是漸漸的恢復為了平靜。
我見此便看著他正色的說。
“出來混,大家就都是江湖苦命人,不管你願不願意拜我做大哥,我都要幫你。不為別的,只為你有著一片孝心。”
對白毛說完,我就轉身抓起許嬌嬌的小手,對她語氣平靜的說:“嬌嬌,你的性子就是容易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