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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有一個要求,如果明天我砍死人,甚至砍死不少,以你的底牌能不能擺平?”
“如果能擺平,那明天我就為我們在奮鬥街殺出個未來。”
“如果不能,我們明天就關門大吉,然後把歌舞廳出兌,或者以低成本的轉讓給韓少軍。”
“再然後,你做個正經營生,我去拜個實力絕對夠用的山頭。”
“以我們現在的處境只能是這兩條路可走,別無他法。”
“你先吃,我去打個電話。”許嬌嬌對我回了句,就起身光著腳的從我身邊走過,徑直的走上了樓梯去了樓上。
嗅著她從身邊走過時留下的清香,香得我心頭控制不住的一陣燥熱難當。
我使勁的甩了下頭,就把注意力放在了面前的火鍋上。
此刻銅鍋裡的羊肉早已經煮老了,我抓過了一把青菜下入了銅鍋。
原本我是特別的想吃蘸醬菜,因為那是我心中對親人思念的味道。
可現在,聞著銅鍋裡飄散出來的肉香,加上腹中的飢餓,差點把我的饞蟲給從嘴裡勾了出來。
先特麼的乾肉!
等到許嬌嬌從樓上下來時,羊肉已經被我給幹掉了一大半。
而且還吃了一大碗白米飯和不少的蘸醬菜。
主要是我太餓了,早上走出監獄時我就沒吃早飯,中途就喝了兩罐紅牛和一根紅腸。
就這些東西支撐著我不僅和白毛他們互砍還和韓少軍爭鋒了一個回合。
一天折騰下來,說實在的,要不是為了給許嬌嬌留些,就桌上的東西我能風捲殘雲的給吃了乾淨。
當然,在監獄裡我也是數一數二能吃的人。
能吃不是天生的,是被老幹巴給生生的鍛鍊了出來。
用老幹巴的話說,正所謂男靠吃女靠睡,男人不吃再能幹也是廢。
那六年,我除了四肢和腰部24小時綁著沙袋外,晚上老幹巴還要揹著手的監督我繞著放風區跑夠五千米才能睡。
而且白天踩縫紉機時,老幹巴還嚴厲的督促我做活的數量必須達到全組第一。
說真的,我真不是在吹牛逼,第一年的後半年我就成了全組第一。
第二第三年,我就達到了車間第一。
到了第五年,我就極其變態的成了整個入監區的第一。
為了不使我懈怠,老幹巴每天早上都會罵我廢物的叫我起床,同時還唸叨著我姐死的有多慘的話來刺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