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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裡什麼都看不清,薛慕春急促的呼吸漸漸平緩。
在寂靜裡,她也聽著另一個人平穩下來的呼吸。
過了會兒,她從沙發上跌跌撞撞的下來,抓起掉落在地上的毛毯裹住身子。
她連燈都不敢開,顫著腿上樓,洗澡。
等她洗完澡出來時,那個男人正坐在沙發上,身上穿著黑色浴袍,疊著長腿看著她的方向。
對著男人那雙幽黑深邃,看不出喜怒的眼睛,薛慕春先憋紅了臉。
她沒他那麼厚的臉皮,吃了回頭草還能這麼的鎮定自若。
薛慕春咬唇瞪著他,控訴他飢不擇食的野獸行徑。
他們已經離婚了,他又那麼恨她,都鬧成這樣了還上來就啃,不是野獸是什麼?
她找了紙筆刷刷寫:你中招了?
薛慕春學醫那麼多年不是白學的,也不會自作多情的以為徐自行迷戀她的身體,看到她送上門就迫不及待的開吃。
以前也曾有過,是他應酬時被人設計了。
他們剛結婚時是分房睡的,那次之後,兩人才同房。
薛慕春總覺得,是他食之遂味,才有了兩人同睡一張床。
徐自行不輕不重的掃了她一眼,薄唇開合,涼淡低沉的嗓音從他喉嚨裡出來:“誰讓你來的?”
薛慕春來之前,是抱著一點點希望想與他心平氣和的談談,讓他放薛家一馬,她也好將她的計劃再扭轉過來。
眼下突然發生了這種事,不知道是倒黴還是惡魔做了一次惡作劇,以醜惡的方式送了她一個機會。
她寫道:我只是有事正好要過來找你。
徐自行抿著唇看她,不說話。
薛慕春看了他一眼,接著再寫:薛倡銘不懂事,不該拿你的名號出去談合作。這件事他認識到錯誤了,你放薛家一馬。
徐自行看著白紙上娟秀的字跡只是微蹙了下眉,沒做任何的表態。
薛慕春看他那不冷不熱的態度,有些怒了,刷刷寫著的字跡撩草起來:這件事就當扯平!
幾個字,徐自行的眸光陡然轉冷,轉得銳利如刀鋒。他微微眯起眼看她,聲音冷漠:“你倒不如坦白一點,楊秀安排你來的?”
楊秀除了幾家貿易公司以外,還持有一家模特培訓公司。公司裡培養的不只是模特,還有公關。所謂公關,自然還有特殊用途。
薛慕春臉色倏地變白,愣愣的看著他。
所以,在他的眼裡,